陶銘幹咳一聲,道“我曾經聽老人提起過,好像是家中出此香,必然有人喪,因此任家說不定會人喪命。”
“婷婷?”秋生,文才,方芸和曾茹四人滿臉的擔憂,異口同聲地喊道。
“說,婷婷有什麼事?”方芸和曾茹一左一右將陶銘夾在中間,兩把法杖同時架在陶銘脖子上,擺出一副拒不交代,便大刑伺候的模樣,冷聲道。
望著打鬧的幾人,九叔擔憂的心情緩和了幾分,無奈的道“人沒問題,有問題的是屍體。”
秋生和文才對視一眼,雖然他們兩人半斤八兩,但是學藝多年,自然也掌握了一些道門知識隱秘,心中一動,齊力掀開任威勇的棺材蓋,驚叫“哇,發福了。”
此話一出,眾人全部湊了上去,隻見棺材裏的任威勇原來是有些幹癟的模樣,眼下卻是和剛過世的死者一般。
“快,蓋上棺材蓋,準備紙,刀,劍,筆,墨,硯。”九叔見此立即後退了兩步,厲聲道。
聽到什麼刀,劍,紙等東西,文才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呆呆的回道“師父,你說的是什麼?”
九叔一聽差點氣出血來,要不是怕陶銘幾人看笑話,他真的好想揍文才一頓,讓他平日裏貪玩。
可一想到是自己收的徒弟,哭著也要教完,斜眼文才,壓抑著脾氣,道“黃紙,木劍,菜刀,墨鬥,朱砂,明白了嗎?”
文才隻是愚鈍,並非傻,自然看出了九叔的不快,逃跑似的離開了停屍間拿東西。
既然知道下麵的經過,陶銘也不願意繼續在義莊傻等,道“九叔,接下來你們有事要忙,我們也不準備義莊了。”
頓了頓,裝作一副猶豫的模樣,道“九叔,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九叔眉頭一挑,道“有什麼不當說的,說說看。”
陶銘組織了一下語言,擺出一副誠懇的樣子,道“任威勇的棺材並不是金棺石棺,隻是一口木棺,哪怕它保存的再好,抵不過時光的腐蝕。
我覺得在彈墨鬥之前,最好加固一下棺材板,不然官材底部的木板就算是彈墨鬥線,恐怕也扛不住僵屍的力量。”
此話一出,九叔頓時麵色大變,由於擔心僵屍禍害任家鎮的關係,讓他忽略了棺材本身的腐化問題,要不是陶銘的提醒,非得出大事不可,滿臉嚴肅的道。
“秋生聽到了嗎?對於任家的棺材我們不能換,但是也要用木板加固一遍,再用麻繩捆上,絕對不能讓裏麵的僵屍出來。”
秋生雖說不知道僵屍的危害有多大,但是他第一次看到九叔這麼嚴肅的表情,瞬間壓起玩鬧之心,道“師父,我知道了。”
隨後陶銘四人離開了義莊,回到了小院之中,為他們講解了一下僵屍的問題,同時安排曾茹和方芸去任府保護任婷婷,附帶著保護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