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不是開始的開始(1 / 2)

故事從一句傻b開始。那天癲狂的我和無名躺在上帝之城的通天塔上。我們永遠不願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負責,也無法負責。“罪?你說我們有罪?屁!”如果無名知道我的心中所想一定會毫不掩飾臉上的鄙視對我說。“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有一個老和尚還有一個小和尚。”“他們在幹什麼?”“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故事。”“老和尚講什麼?”“老和尚講,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有一個老和尚還有一個小和尚。”我不在聽無名廢話。“那是我的詞。”我問:“你為什麼喜歡這麼幼稚的故事。”無名望著板結的天空種不出一粒星星說:“因為這個故事就是我們自己。”“傻b。”我看著高深莫測的無名發自內心的感歎。“傻b”這兩個字在我的心裏醞釀了很久翻遍我頭腦的字典再也沒有比這兩個字來形容無名更貼切的詞語了。但我今天並沒有高聲叫出來並不是我害怕傷害他那脆弱的情感。說實話我一直以為他的心是用空氣做的。不要說傷害就是讓他真的高興也十分困難。不,是根本不可能。我永遠能夠看到他那多變似雲的表情下埋藏的唯一的情感孤——孤獨和絕望。就像在漆黑如墨的夜空識別一顆彗星如此鮮明。不要問我為什麼如此清楚。好吧你沒問,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因為我自認為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兄弟。當然他不這樣認為。不要問我他的想法,好吧,你問了。那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們還是來繼續探討應不應該現在叫他傻b的問題。之所以加上現在那是因為他以前的確是一個十足的傻b,可以打上免檢而放心公布於眾的產品。可以說他的傻b是有目共睹的,是標新立異的是源遠流長的。甚至可以說我們身上發生的所有不幸,和給別人釀造的所有不幸都和他脫不開幹係,還有以後要提到的那個自殺的和尚,這好像是一句廢話。總之毫不誇張的的說沒有他我們的這個世界將徹底得到改寫。當然和尚也是一朵奇葩,有人說我和和尚是“卵生兄弟”放他娘的臭屁,我們都是經過千辛萬苦手腳並用掙紮出死亡通道,用嘹亮的哭聲震醒這個世界的人,我們都是曾經有娘親的人,我管他有沒有,反正我有。有手有腳就是人,是人就是胎生,說我們卵生那不是罵我們不是人嗎?真他奶奶的不是東西!“傻b,傻b。”原諒我的思維困亂因為在癲狂的世界裏就要用癲狂的語言。“為什麼現在我不願當麵叫他傻b呢?”因為我們的確辦了一件十分了得的事。聽下麵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儀式。原本的莊嚴肅穆如風卷殘雲般蕩然無存變得如此的神聖和香豔。如果造人的目的是神聖的,那過程絕對是香豔的。“平地一聲雷。”**之聲驟起,空中的氣味也變得汙濁不堪以來,看著潮湧的人群如白浪的肉體在街道上翻滾,澎湃的聲音在上帝之城上空炸響碰撞。如遠處烈焰之城的焰火絡繹不絕映的天空忽明忽暗。聲音如蛙鳴,人群如蜂潮,平時嚴肅的教士神聖的天使此時變成了種驢和母狗。原諒我用這麼惡毒的語言。很快熾烈的浴火再也無法讓人們滿足在地上的龜縮**。無數男女飛上半空,把自己當成遊在大海中的魚兒。天空是在合適不過的蔚藍海洋。很快場麵達到了高潮瘋狂的儀式對上帝之城進行了一次海陸空全方位的轟炸,在這一夜所有的男人嚐到了禁果的滋味,所有的女人丟失了珍貴如命的貞操。處子之血化成了一條小河流遍了上帝之城的每一個角落,代表自由的結晶像春雨般在這片禁欲的土地上播種。上帝之城和天使之城聯手跨入了一個新的時代。一個解放思潮自由先進的時代。這一頁注定不能載入史冊,但它將像海裏的浮遊一樣無法淹沒在心靈的海洋。如果我說讓這一切發生的如此自然的罪魁禍首就是我和無名你信嗎?如果我說把天使之城和上帝之城一年一度的“聆神大會”變成如今的“亂交大會”的就是我和無名你信嗎?“看,流星。”無名說,不知道對萬物冷淡如冰的無名怎麼突然對流星產生了興趣。我看著天空一顆彗星拖著長長的尾巴此消彼長的切割著夜空,一頭朝上帝之城撞來,在無星無月的空中是如此的耀眼。“什麼情況?”我問“有點意思。”無名站了起來。“幹你大爺的**。”彗星高叫一聲拖曳出一道弧形釘在了上帝之城的廣場上,炸起如雨的土塊和如如霧的塵埃。但這絲毫不影響教士的播種和天使的玉體橫陳。我看著無名盯著塵煙籠罩的地方。他眼中射出的光芒是那樣的純碎不留一絲渣宰似乎孤獨和絕望從來沒有來到過他的身上。煙霧散盡露出一個防禦罩,這種東西在凡界太過的平常,隻有棄族是結不出防禦罩的可憐的種族。“砰”防禦罩炸開,如星光點點消融於夜色。“轟”烈焰之城的煙花四射照亮大半個夜空博士就在這煙花爛漫的時刻來到了大家麵前。那一刻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語言暫時脫離了大腦,目光像射出的炮彈與空氣摩擦出熾烈的火花,撞在了博士身上。而一絲不掛的博士看著滿城的同樣赤身裸體的男男女女頃刻間欲火焚身,下身碩大的支柱居然頂到了肚臍眼。我們事後曾無數次談到過那個夜晚。博士那受傷的眼神在不斷地訴說:“那場瘋狂的儀式讓他想到了在地球上那個飆車的夜晚。”於是發生了絲毫不亞於那個夜晚的悲劇。悲劇頃刻之後就會發生,現在讓我們回到頃刻之前。博士絲毫不感到不可恥的硬了,如果這樣都不硬那就是男人的可悲了。我和無名看著紅著眼的博士氣喘如牛。隻見他把手裏的東西扔到了地上對著將他包圍在垓心的美女們叫道:“我cao,拚了。”然後以衝刺的速度向其中最漂亮的一個衝去。“我日,幹了。”河東獅吼一個最壯碩的女人猙獰著麵孔把博士的目標撞飛到房屋的護罩上。而此時屋裏的孩子正睡在上帝和天使的臂彎裏絲毫不清楚他們名義上的父母在外麵從事的偉大的事業。猙獰的女人體態如牛聲若吼猴,一個餓虎撲食將博士淹沒在自己肥碩的肉浪裏。悲劇發生了博士被壓在一座肉山下像一頭瘦骨嶙峋的老牛開墾上百畝貧瘠的土壤,欲求不滿的人有的是,而博士隻有一個。無數人傾倒在博士那妖異的容顏和壯碩的支柱下。此時的他如一片枯葉淹在“讓我來”的狂風暴雨的聲潮中,和排山倒海的肉堆裏。那一夜博士讓無數男女瘋狂。沒錯男人。如果說先前肥婆的餓虎撲食是悲劇的話那麼男人的加入無疑變成了一場殘酷的虐待。那一夜是屬於博士的,所以被我們稱為博士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