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客廳的資料沒看到?我們兩個穿的整齊沒看到?夜會?嗯?你們家夜會穿戴整齊帶著商業資料?策劃案沒看到?”
葉落瀟一連串的問題直接把一群記者問愣住了,這怎麼跟他們想到的畫麵不一樣?正常的畫麵不應該是他們推門進去一陣逼問然後對方慌亂甚至恐嚇他們嗎?為什麼到他們這裏,被說的啞口無言的是他們?
其中一個記者不甘心的問道:“如果不是夜會那你臉上為什麼帶著麵具?!”
葉落瀟冷冷一笑,把手中的筆扔在茶幾上,“想知道我為什麼帶著麵具?去軍事法庭問吧!”
軍、軍事法庭?如果說剛才葉落瀟的話隻是把他們震住了的話,那現在他們就是害怕了,不是說隻是兩個高官家的紈絝子女在這裏深夜幽會嗎?為什麼會和軍事法庭扯上關係?
“非常抱歉的告訴你,我是一名現役軍人,如果你們執意要給我扣上這頂帽子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們去就是法庭走一走。”
一眾記者立刻反應過來,連忙擺手,“不不不,這件事情是我們弄錯了!”
“對,是我們弄錯了,我們接了假消息!”
這群記者裏麵大多數都是王家梁請過來的,其中有幾個更是他的人,看見記者們退縮,那幾個人對視一眼,咬著牙大聲問道:“就算你是現役軍人,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半夜在一間房裏麵,難道還不讓足夠說明什麼嗎?”
歐陽霖飛抱著胳膊輕笑著看著他們,看到葉落瀟不慌不忙收拾茶幾上的資料,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對於他的話,葉落瀟頭也不抬的說道:“我和他一個房間獨處的時候多了去了,以前他把自己家的鎖弄壞了,大人不知道,以為我們出去玩了,我們兩個人在房間裏呆了十八個小時,我想請你說說,這能說明什麼?”
“你你你……”
“什麼你你你的?”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記者們連忙回頭,幾個穿戴整齊的青年正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目光都很不善。
“什麼叫一男一女獨處於室?我們都是空氣啊?”蘇默翻了個白眼,他對這些記者也很討厭。
一直站在門口吸引這群記者過來的那個男人,見情況不對,轉身就想跑,可是他哪裏是蘇黎的對手,直接被蘇黎拽住了後領子,像提小雞似的把他扔進了房間,再把身旁的幾個記者都推進去,蘇黎“啪”的一聲關上了門,一群記者的身子明顯一抖。
蘇黎塊頭大,站在門口倒是讓那些記者不敢過去。上官寒站在一處,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平淡的說道:“今天你們的行為往輕了說是私自進入他人房間,往重了說可就是汙蔑,侵犯他人正當權益。”
記者們沉默不語,雖然上官寒說的兩個罪名都不太成立,可他們險些忘了,這些人的父輩在體製內可都是隻手可遮天的人物,別說動他們了,就算封了報社,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認出來歐陽霖飛和葉落瀟的那位三十多歲的記者苦笑一聲,他轉頭看著不敢說話的同行們,歎了口氣,“咱都是做這行的,抬頭看看,哪個咱們得罪得起?我在家裏就被主編打電話叫過來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莫說這事情是不是真的,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回事,男未婚女未嫁,又不是娛樂圈裏的人,咱們壓根兒管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