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隨著武當大黃庭湧入體內。
陸沉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體內斷裂的經脈重新得到了接續。
他咳嗽著睜開雙眸。
當看到臉色慘白的王重樓時,頓時神情一變。
“嘭!”
陸沉催動體內僅存的氣機。
強行將渡入體內的武當大黃庭給重新傳入王重樓的體內。
“小師弟!”
“你這又是何必呢!”
王重樓雙目瞪大,臉上露出怒意。
不等他發怒。
陸沉虛弱的聲音響起:“大師兄,你如今體魄已經宛若一張白紙,若是此番強行將殘存的武當大黃庭轉渡在我的身上,那麼你怕是撐不了多久!”
見到陸沉擔心自己。
王重樓頓時間熱淚盈眶,聲音顫抖道:“小師弟,大師兄年事已高,生死自在天命。”
“若是小師弟能夠因此活下去,大師兄死也足矣!”
聽到這話。
陸沉微微搖頭。
艱難地站起身來,強行將周遭的雷劫之力給壓製下來。
伸出手將王重樓扶起。
“大師兄。”
“這一切不過是我咎由自取罷了。”
“此番驚擾了諸位師兄,實屬抱歉。”
“不過還請諸位師兄放心,我已經有了應對之法!”
陸沉說著。
隨即目光看向南宮樸射。
南宮樸射猶豫片刻後,將陸沉攙扶著,朝著所住的院落慢慢走去。
看著陸沉離去的背影。
武當山的眾多真人臉色皆是無比難看。
“小師弟此番已是強弩之末。”
“唉!小師弟年紀輕輕,竟是遭此劫難!”
“我等也想為小師弟分憂,可惜……”
“若是讓我知曉是何人將小師弟害成這樣,我必然不輕饒!”
“……”
眾人議論紛紛。
唯有王重樓此時神情黯淡。
不言不語,徑直走入武當山的祖師堂之中。
看著眼前的祖師雕像。
王重樓聲音顫抖道:“連我武當山的小師弟都護不住。”
“我王重樓……有什麼資格當武當山的掌教……”
……
院落內。
陸沉被南宮樸射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噗嗤!”
陸沉剛坐下,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原本被壓製住的雷劫之力頓時間掙脫束縛,直接縈繞周身。
“夫君!”
南宮樸射臉色驟變。
當即運轉體內氣機,想要如同王重樓一般轉嫁至陸沉體內。
隻可惜當她的氣機接觸到陸沉的瞬間,就被泯滅。
“這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樸射臉色大變。
陸沉卻早就預料到一般,氣若遊絲道:“不必浪費力氣,這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先前掌教師兄之所以能夠將自身氣機渡至我的體內。”
“不過是因為我與他都修煉了武當大黃庭罷了。”
聽到這話。
南宮樸射的神情愈發凝重,顫聲道:“夫君,我有什麼可以做的?”
她可不想眼睜睜看著陸沉死在自己的麵前。
看著眼前嬌柔的南宮樸射。
陸沉強撐著身子道:“你放心,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死。”
“此番我雖說體內傷勢頗重,但是我也有著應對之法。”
“不過我需要你在外給我護法。”
聽到陸沉有應對之法。
南宮樸射頓時間雙目放光。
不過很快她便是疑惑地看向陸沉:“夫君說的可是真的?”
她很擔心陸沉在哄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