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這群人想以殺薑遙岑來亂自己了陣腳。
隻是這事可早有準備,於是朝徐侍郎問:“徐大人請了,請問陣前收妻什麼罪?”
兵部侍郎徐摯恨恨的,又簡單的回道:“死罪!”
“大人聲音太大了,震的人耳朵疼。”蘇如畫抬手揉了揉耳朵,突然又想到什麼問:“大人說陣前收什麼來著?”
“收妻!陣前收妻是死罪!”徐摯一下被氣到了,這不是特意的嗎?“既然縣主沒聽清,臣就再說一遍:陣前收妻是死罪!”
“哦——”蘇如畫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轉身朝宏治帝雙膝跪地。
朝堂上大多數都想到了蘇如畫要為薑遙岑求情,可是蘇如畫要求情他們也把話都想好了,就算弄不死薑遙岑,也要絕對不能讓他好受了。
蘇如畫端正跪好,“父皇,兒臣請求父皇以縣主之禮為兒臣補辦一場婚儀。”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在說薑遙岑死罪的事嗎?求補辦婚儀,那不更坐實了陣前收妻的事?
總不會是補辦完了再處死吧?
徐摯也有些摸不到頭腦,“縣主,怕是你沒聽明白,薑遙岑是死罪,王子犯法都要與庶民同罪,薑統領也不能例外,這要如何辦婚儀?”
在這等著呢,想一命換一命,還是想著我給薑遙岑求情,你們也為越王求情?想都別想!!
蘇如畫不慌不忙得道:“徐大人剛才說的是收妻,這與本縣主有什麼關係?本縣主又不收妻,明明收的是夫婿。敢問大人,本縣主何罪之有?”
這事是霍十三無意間的一句話,蘇如畫與皺主簿一起設下的局。
蘇如畫還一封信攔住了定國公,不要到蘇家提親,自己要娶薑遙岑。
此時,連上座的宏治帝的長出了一口氣,剛才他讓劉全去提醒剛入宮的蘇如畫,要防著這事。
劉全帶回話說“請聖上放下,臣自有辦法”。
當時也沒想出來她會有什麼辦法,沒想到她鑽的這個空子,真是可以。
“縣主……你……”徐摯沒想到蘇如畫會這麼說,氣得一時話都不會說了。
“本縣主雖出身鄉野,可是收妻還是收夫是分的清的,大人放心,本縣主不收妻,違反律條的事本縣主堅決不幹。”蘇如畫一臉的義正辭嚴。
“那縣主也是陣前……”陣前收的就不對,徐摯想在這裏堵死蘇如畫。
不想蘇如畫問:“軍規中有陣前收妻者死罪,請問大人,軍規也好,四淵律也罷,可有哪一條規定縣主收夫婿在要什麼時間範圍內?或者什麼時間不可以收?”
“有,國喪……”兵部侍郎徐摯馬上閉嘴,他隻是條件反射回答問題,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二皇子狠狠瞪過來一眼,想給他一腳,踹死算完,說這個幹什麼?!
蘇如畫聽清了,聽得很清楚,可是敗兵不可追,這裏放過他,那就隻氣一下,“原來縣主收夫也有規定啊,是國什麼?本縣主沒聽清,可否請大人再說一遍?”
徐摯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蘇如畫卻並不想放過他,“望大人賜教,本縣主哪錯了?大人說了,本縣主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