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嚴璟勳臉仍舊很黑,祖彥真是一臉無語。
讓一個麵癱臉有表情很難,跟一個從內冷到外的人提溫柔簡直是對牛彈琴。
“嚴老大,那姑娘叫什麼名字?”
“安雲衫。”
“那好,你現在想一下安雲衫笑的時候,是不是很美?”
聽到‘安雲衫’這三個字,嚴璟勳臉色好了不少。
笑?
他的確見過安雲衫笑,但卻從來沒對著他笑過。
似乎每一次笑,都是對著不同的男人!
想到這一點,嚴璟勳剛剛有所緩和的臉色,又黑下去。
一旁祖彥懵逼了,眼看著嚴璟勳似乎有所改變,但很快周身氣壓就瘋狂降低。
這肯定是跟安雲衫那姑娘有關係,但這節奏不對啊。
“她對我比較防備。”嚴璟勳說道。
所以沒對著他笑過?
祖彥意識到這一點,知道自己踩雷了,但隨後他就忍不住對安雲衫這姑娘豎起大拇指,姑娘真是個心思通透的人,不然怎麼會防備嚴老大!
當然嘴上不能這麼說。
“那就得先從降低防備開始啊,嚴老大,你能不能告訴我,她為什麼防備你?”
嚴璟勳不語,應該是因為女扮男裝這件事吧。
不過這件事解決之後,安雲衫的防備雖然降低了不少,但仍舊沒有全部消除,這一點他也想不通,甚至他能感覺到安雲衫對他似乎有些抵觸。
這件事他暫時不準備說呢。
祖彥見他沉默,知道不方便說,心裏悄咪咪地猜測,沒準是偷看了人家洗澡。
“那好吧,總歸是你下屬不是,那你可以手把手地教她,尤其是格鬥,這個可以好好教,別言傳身教,要身傳身教!”
嚴璟勳垂眸,想起某一次任務歸途,安雲衫曾經提出過和他切磋的要求,而那一次,他也看到了她臉上不太一樣的表情。
這是個好辦法。
“還有嗎?情聖。”嚴璟勳也隻有和這幫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偶爾開玩笑。
被叫做情聖,祖彥別提多開心了,盡管還是單身狗,但不阻礙他傳播自己的文化。
那一晚,兩個人聊了許久,大概也是很久沒碰麵了,聊了很多東西。
第二天,祖彥就得意的講這件事和羅儀瑞說了。
電話那邊沉默很久,然後問了一句,“你跟老嚴說,讓他盡快去申請離婚?”
“對啊,這是他自己的意思,我也是支持的,不申請離婚,還掛一輩子?”
“嗬……他要是真的申請離婚了,第一個暴揍的就是你!”
“怎麼個意思?小瑞你趕緊說清楚,我心慌。”
“你就慌著吧,還聊其他的沒?”
“聊了啊,我可是將我畢生的經驗都傳授給嚴老大了,這次肯定能追到安雲衫。”
隨後他說了昨晚傳授的經驗,電話那邊再一次陷入沉默。
良久,羅儀瑞說道:“那姑娘不是一般人,這種對付小女生的辦法,對她不管用……哎,老嚴這剛剛有所起色,結果就碰到你這個豬隊友!老嚴人呢?”
祖彥懵逼地回答,“已經回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