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影當然不會讓魏心語跑去愚蠢地講東講西,並且非常理解,作為一個二十七歲的高齡剩女,居然能把初吻保留到現在,實在不是偶然的事。
她覺得,這妞的情商太低了,得大力幫助。否則就算過十年,這妞也一樣嫁不出去。
當然不算隨便嫁的那種,得嫁個像樣的,喜歡的,最好還要聰明一點的。不然兩個笨到一起,這日子別過了。
另一邊,吉焰表情嚴肅地正在跟齊問說大事:“既然現在已經確定藥裏有讓人神智不清變癡呆的成份,那魏家母子下一個目標,一定是魏心語。”
齊問一聽到魏心語這個名字,就莫名有些心虛。這兩天,他都被那個不算吻的吻,搞得心神不寧。那女人滿世界嚷嚷初吻被偷了,那誰又來賠償他的初吻?
“所以,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魏心語的安全。”吉焰要下猛藥了,唇角不露聲色地勾一個淺淺的弧度:“不如你將計就計,跟魏心語扮成一對,保護她。”
“什麼?”齊問很難會這麼大驚小怪:“我?”
“難道是我?”吉焰劍眉輕揚,掩不住笑意:“如果心語今天中午說的話是真的,你難道不應該有所交待?”
“洛總……”齊問口幹舌燥:“那個……”
“你跟我解釋不著。”吉焰用手拍拍齊問的肩膀:“你好好考慮考慮我的建議,想想萬一心語出事,你這一生會不會後悔?”他說完,就回辦公室了。
晚上,吉焰和江雨影窩在沙發裏說起那兩人的糗事,哈哈大笑,愉快極了。
屋裏,很暖和,空調開到了二十八度。
桌子上,有兩杯紅酒,像血珀一樣的顏色,在燈光中泛著醉人的光澤。
吉焰的目光,一直落在江雨影精致漂亮的臉蛋上。
百看不厭,越看越喜歡。
他懶懶地坐著,斜靠在長沙發的扶手上。她懶懶地躺著,躺在他的懷裏。
她想起魏心語的話,忍不住笑:“老夫老妻了,還沒看夠?”
“看不夠。”他的目光更加熱烈,連氣息都淩亂了。
她主動反手勾下他的頭,獻上深吻。是那樣高難別扭的姿勢,卻甜蜜和諧。
屋外的風在呼呼地吹,屋內卻溫暖如春,似乎額頭都冒汗了。
他依戀地討好著,小心翼翼:“花兒,我會對你好的。”
“嗯。”她滿足地應著。
“花兒,我以後加倍對你好,很好很好那種。”他保證得那樣幼稚,起碼在他身上很少見的幼稚。
她“噗嗤”一聲笑,換了個姿勢,撲在他懷裏,嬌嬌的:“你對我已經很好很好了,這個世界,不!無論哪個世界,你都是對我最好最好的那個人。”
她讚美得好生直白,令得他的心忽然痛了一下。
他訥訥的,若有所思:“還會更好,我保證。”
她呆萌呆萌地嗬嗬笑:“沒有最好,隻有更好。老公,你會寵壞我的……哈哈,天哪,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