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還要去接夏瓊,幾人便先走了。
去機場的路上,淩盛開著車。
不像之前那樣嘰裏呱啦叫個不停,一路上簡直是靜若處子。
應夏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鏡子裏邢遠深鎖的眉頭。
她碰了碰陸錦川的手臂,低聲問“邢遠怎麼了?”
陸錦川也跟著看了一眼,淡然道“可能是覺得化妝丟人了。”
他聲音不小,邢遠一下就聽見,連忙反駁。
“老板,我化妝是為工作獻身,不存在丟不丟人。”
陸錦川輕笑了一聲,沒理他。
剛才的對話像是開了個口子,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收,邢遠憋的慌。
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老板,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
陸錦川“那就不說。”
邢遠“……”
過了一會兒,邢遠又道“太太……”
應夏笑道“沒事,你說,我挺喜歡聽的。”
邢遠覺得還是太太好哇。
“是這樣的,我之前去洗臉,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應夏繼續引導。
邢遠“淩盛暗示我。”
見他一臉肅然,陸錦川以為有什麼正經事,抬眸問道“他暗示你什麼?”
邢遠咬了咬牙,一鼓作氣說出來,“我洗臉的時候,他讓小弟給我遞了肥皂。”
陸錦川挑眉,“然後?”
邢遠嚴肅道“老板您想想,撿肥皂什麼意思您知道的吧?加上他之前說把我借過去玩玩兒,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我還能不懂麼?我雖然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性取向很正常。”
這風格,不是妥妥的許小五麼?
應夏把頭轉向陸錦川,“邢遠什麼時候和小五勾搭在一起了?”
邢遠道“您怎麼能說勾搭呢?我是真心實意向許少請教的。”
應夏忍著笑,“你還真的問了小五?”
“是啊。”
“為什麼不問其他人?”
邢遠一臉認真,“幾位裏麵,就許少最好說話,而且他經驗豐富,我說淩盛給我肥皂,他說淩盛肯定想上我,我聽了也覺得很有道理。”
陸錦川揉了揉眉心,無語到家了,“邢遠。”
“啊?”
陸錦川道“離小五遠點,你們各自離對方遠點,對你們都好。”
邢遠還不明所以,“為什麼?”
“容易失業。”
這句話殺傷力極大,邢遠頓時又不敢說話了。
陸錦川偏過頭,低聲問應夏“老婆,要不要把邢遠送走?”
應夏訝然,“為什麼?”
陸錦川伸手,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撫摸,“他越來越蠢,在我們身邊,我怕影響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