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前幾天一樣,我仍然裝作還在沉睡,在我還沒做好準備的時候,就聽得門被輕輕推開了。
反常,這太反常了,他們大白天不來,為何偏先晚上?難道是那個女人想除了我?
腳步聲在床前停下了,我心卻突然怦怦的跳。
另一種可能占據著我的心頭,難道是淩霄回宮了?這來的人莫不是來救我的?
微睜開眼,可是房中一片黑暗,實在看不出來,隻能隱約看出站著一個人影,好似是男人。
“豔雪?”
這聲音一出,我就猛睜開眼,遲疑的看著床前的黑影。
怎麼會,這聲音是齊宇軒,怎麼可能是他?
‘齊宇軒、、’我想喚他的名字,可是卻發現喉嚨裏卻隻有啊的聲音。
我驚恐的伸手卡自己的喉嚨,還是說不出聲音,怎麼會,我怎麼會說不出話,我這是怎麼了?
“豔雪、”齊宇軒又喚了聲,並打亮了火石。
我驚捂嘴,不敢置信的搖首,為什麼我發不出聲,為什麼我說不出完整的話。
“我來救你了,別出聲,我們現在就走。”
齊宇軒在看清我後,臉上一陣驚喜,他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我不停的搖首,雙手卡在喉嚨上,我想告訴他,我說不了話了。
我淚流滿麵的看著齊宇軒,他將我抱起,並沒再說什麼。
這宅子裏竟然沒有太多的侍衛,他抱我出來,竟然都沒有人發現。
原來後門外,竟然有以車在等候,黑暗中,隱約聽出是大哥的聲音。
心很痛,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大哥與齊宇軒,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
都過去那麼多天了,他們為何不早一點來救我?
有很多的疑問,可是我現在都無法說出了。
馬車很快就離開了宅子,在顛簸的馬車上,渾身又開始疼痛。
齊宇軒一直抱著我,他緊緊的摟著我焦急問:“豔雪,你怎麼了?他們是不是傷害你了?”
我無法回答他,看著他,心裏五味雜陳,救我的人為什麼不是皇上派來的人?為什麼會是他,伸手顫抖的手,艱難的抬起,我用一隻手抓住他的大手,另一隻手放在他的掌心。
喉嚨裏沒有疼痛的感覺,想說的話一個都說不出。
我用食指在他手上輕緩的寫道:“我說不了。”
齊宇軒愣了半晌,爾後猛得抓著我的手急道:“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怎麼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