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齊宇軒,看著大哥,我決定將真相主出來,已經到這一步了,我再堅持下去,也於事無補,反而會害了皇上。
“大哥,給再我倒杯水嗎?”我看向大哥,深吸氣,我要好好的理一下,這麼久了,我需要整理一下思路。
連喝了三杯水,我才鼓起勇氣道:“上次的元宵燈會,皇上受傷了。”
“雪兒,從元宵燈會到現在,好幾個月了,有傷也早好了。”齊宇軒看著我質疑道。
“你說的沒錯,傷是應該好了,但是傷口必定會留下疤的,我問過晴兒了,宮裏的那個皇上身上沒有疤痕。”我很冷靜的回答,我算是已經死過的人了嗎,也沒什麼好懼怕的了。
“當初皇上傷在哪裏?傷的可重?”
齊宇軒臉色凝重的看著我,平靜的問。
“很重,但是嶽釗說沒傷中要害,隻要休養很快就會好,但是腹部的傷口很長,我親眼看著嶽釗為皇上縫針的,那麼長的傷口,不可能消失的這麼快。”
我閉上眼,在腦中回想著那天的情景,嶽釗縫了很多針,流了好多血,我不可能記錯的。
“嶽釗是誰?”大哥沉著臉問。
“大哥,你難道忘記了嗎?爹曾經說過,將我許配給我嶽伯父的兒子,當年嶽伯父謀反的案子,你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我疑惑的看著大哥,嶽釗的話浮上腦海,皇上是假的,難道這個大哥也是假的嗎?
“我、、我當然記的,隻是嶽家不是被滿門抄斬了嗎,他怎麼可能還活著。”大哥眼神在閃躲,我的心劇烈的顫抖。
“你不是我大哥。”我非常肯定的盯著他,大哥不可能不知道我與嶽釗有婚約的事。
“雪兒,我當然是你大哥,隻是這麼多年,嶽家當年因為謀反被滿門抄斬,而你現在又是皇上的人,我將那件事忘記了。”
大哥爭辯道。
雖然他牽強的說法也能說得過去,但是我卻無法相信。
“雪兒,皇上是在嶽釗哪裏?還在京城?”齊宇軒打斷了我與大哥的對質,也不知他是要為大哥爭脫還是真的擔心皇上。
“我去張大人府上的時候,皇上還在京城,有嶽釗照顧著,那天我留了封書信給張大人,他應該知道皇上在哪,他應該去接皇上的。”我知道事有輕重,未再糾結大哥的事。
“張仁傑大人,怪不得你那天堅持要進張府,信函是皇上親手寫的嗎?”齊宇軒陰沉著臉,瞪著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