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朕還是不夠賣力,沒讓你滿意。”他並未抬首,一手輕輕拉下褻褲,舌尖卻沿著腹部向下,卻在快接近私處時停下了。
“這裏是朕最喜歡的地方。”他說著即低首順著從林吻下。
“啊、、、不、、”我無法控製的呻吟著,口中溢出的浪吟,我自己都嚇到了。
雖然口是心非的說著不,但是我的身體卻在急切的渴望著他,我需要他來填補我的空虛。
他的大手從褻褲中抽了出來,停留在私密處那薄薄的布料上。
“唔、、哦、、皇上,不要、、再折磨臣妾了。”
我哀求著,真的好想要,可是他那邪惡的食指,卻在那濕透的褻褲上摩擦。
“雪兒,告訴朕,你心裏隻有朕,你愛的人是朕。”他的手指順著褻褲的邊緣滑入了私處,但是那邪惡的手指卻隻是在外徘徊,不肯進入。
“臣妾、、隻愛皇上、、”為了得到他的垂愛,我哭泣著,說出了心底的渴望與摯愛。
“雪兒,告訴朕,你想要什麼?”在得到我的回應後,他一指邪惡的探入我的體內,不但如此,還邪惡的在裏麵彎曲。
“哦、、皇上、、不要、、停、、”我弓起臀部期望得到更多,他卻將手指抽離了少許。
“你發誓,你永遠不會背叛朕,生生世世都隻能是朕的人。”他沙啞的聲音是霸道不容反抗的堅決。
我真的很想要,很想他衝進我的體內,但是他這樣的做法,卻讓我意識無比的清醒,他試圖用欲望來控製著我。
“皇上、、、你這麼做有意義嗎?”我咬著唇,硬是將那渴望的吟哦吞回體內。
“哈哈哈、、你這樣抗拒有意義嗎?寶貝,別這樣,順從心底最真的渴望。”他笑著,俯下身,在我唇上狂野的親吻。
“皇上,如果你是清醒的,請你去陪皇後,如果你是……”
“啵、”
他在我唇上製造了一個巨大的響吻,爾後舔著的我唇道:“朕很清醒,所以朕要在這陪你,要你與朕一起沉淪,乖,別再說話了,朕喜歡聽你美麗,誘人的吟唱。”
這次他的攻勢比上次更邪惡,他邊親吻,邊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就連我的褻褲都被扯下了,此時我們兩人是完全赤裸的,他也終於鬆開了我手上的束縛,他拉著我的手至他的硬挺上。
我被燙著,急欲收回,他卻強製的要我握著,我又羞,又怯,一波波欲望的浪潮將我席卷。
“朕記得自己的承諾,我答應過每天都會睡在你的身邊。”
他拉起我的手,在唇邊親吻,而後在我的錯愕中將硬挺衝入我的體內。
“啊、、”我愉悅的吟唱,這種結合的感覺是人間最美妙的感覺,這個時候,皇後早已被我拋至九宵雲外。
他在我體內的律動,讓我歡快的哭泣出聲,他是在乎我的,他的心裏是有我的,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我的身體達到了極致。
五彩的雲朵在我眼前飄過,他的雙手卻在此時插入了我汗濕的發絲。
“雪兒,朕要與你一起上天、、”接著就是一陣強有力的衝刺,我甚至感覺到腹中孩子的抗議,但是這小家夥好像是適應了,在我與皇上攀上欲望的殿堂時,他突然安靜了。
他真的是清醒的,他並沒有像往日一樣伏在我的身上,反而體貼的退出了我的體內,將我攬在懷中。
“皇上、、”
“噓,別說話,讓朕休息一會。”他在我耳邊吹著熱氣道。
當身體裏的激情慢慢平複,我的擔憂又起,我不會忘記承恩殿這會還有個女人在等著他。
“皇上,去皇後那吧……哦……”就在我欲勸他離去時,他卻警告似的一個挺身,從身後進入了我的私處。
“不準再提任何人,否則今晚朕絕不會讓你睡。”他霸道的命令著,
皇後,隻有對不起你了,並不是我霸著皇上不讓他去,而是聖命不可違,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安心的一晚,或許我私心裏還是不希望皇上去皇後那吧。
第二天我睡至日上三竿才醒來,醒來的時候抬著看皇上,他仍然酣睡,而且臉上還帶著孩子氣的笑容,這個時候的皇上,最讓我心動,記得第一次,就是被他這種幸福的笑容所感動。
我起床後,讓小梨花吩咐廚房熬了些清粥,宿醉的人醒來,肯定想吃些清淡的。
當我愉悅的在廚房忙活的時候,卻並不知道我的苦難已經開始了。
皇上還未醒,但是新入宮的皇後卻找來了儀安宮,初聽小梨花說皇後來了時,我驚得手中的菜鏟都掉了。
“小梨花,你有同皇後說,皇上還在宮中嗎?”我緊張的問。
小梨花搖首。
“娘娘,您不用擔心,奴婢看皇後很溫柔,而且還微笑,應該不是來問罪的。”
“嗯,小梨花,這裏交給你了,本宮出去迎接皇後。”我將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檢查了下衣服,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皇後此時已在儀安宮坐下了,看到她,我按照宮規向她行禮。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姐姐快快請起,本宮聽說姐姐有了身孕,以後就別行禮了。”皇後果真像小梨花說的,微笑著走過來將我扶起。
但是我卻很清楚,這笑容背後卻不是那麼簡單,我在煙花之地生活了十年,什麼樣的人都看過,當然不會被她這區區的笑容所欺騙。
“謝皇後娘娘,今天本當臣妾與正德宮給皇後娘娘請安的,隻是早上起晚了,還望皇後娘娘恕罪。”我主動向皇後請罪道。
“姐姐不必如此拘禮,我們都是皇上的人,大家以後就以姐妹相稱,可千萬別皇後娘娘的叫了。”
“皇後娘娘,這是宮中的規矩,也是禮儀,臣妾不敢,皇後娘娘請坐,臣妾去為皇後娘娘沏茶。”我輕輕抽出手,向皇後道。
果真如齊宇軒所說的,她會功夫,我手抽出來的時候,已經紅了一大片,看來她還手下留情了。
“沏茶就不用了,本宮來,隻是想請姐姐到正德殿吃個便飯,按宮中的規矩,今天本宮第一次入正德殿,應當請後宮姐妹。”
“請皇後娘娘恕罪,臣妾現在就更衣前去。”我大驚,這條宮規我並不清楚,但是既然她說了,那肯定是會有的。
“那本宮就先回去等姐姐了。”皇後說著並未再停留,帶著兩名宮女就要離開。
“臣妾恭送皇後娘娘。”
送走皇後,我有些擔心,今天本應是我上正德宮給皇後請安,可是如今卻是她來儀安宮了,而且她到這連皇上的字都不曾提。如果她提了,我心裏反而有底,現在,我心裏一點都沒底。
雖然剛才隻是短短幾句話,卻足見她的深沉,隻怕在昨晚,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她,這下要如何是好,得想個辦法與她修好。
雖然皇上心裏沒她,但是她畢竟是皇上用鳳輦抬進宮的,這是我必須接受的事實,從今天起,這後宮的大權也要交到她的手上。皇上不管有多寵我,我還是得受製於她。
帶著幾分膽怯,我進到裏屋換衣,皇上卻依然睡在床上,對於剛才皇後的到來,一無所知,看著皇上,心裏溢滿了幸福,為了皇上,我必須忍,隻要皇後別太過分,我都可以忍讓。不能讓皇上再為後宮的事煩心。
拿出一件素淨的衣服,看了看我又放回了,對於皇後來說,今天是喜氣的日子,穿著素服不太合適,可是如果穿得太豔,太喜氣了,也會奪了皇後的光采,一樣不行,左挑右選,最後我挑了一件天藍色的宮裙。
“啊、、”剛脫下外衣,胸前突然多了一雙大手,我大驚,手一鬆,衣服就掉到地上了。
“雪兒,朕嚇著你了。”皇上將頭擱在我肩上,笑盈盈的看著我。
“皇上,您醒了,嚇壞臣妾了。”我輕拍胸前的那雙大手,又羞,又氣道。
“真的嚇壞了,那朕親一下當作補償好了。”皇上說著轉過我的身子,我卻又嚇得尖叫。
“皇上、、你,你怎麼可以衣服都不穿。”我紅著臉,用手捂眼,誰讓他的那個太嚇人,大中午的也跑出來嚇人。
“雪兒,他想你了。”皇上拉著我的手,又要去碰,我忙抽回。
“不行,皇上,臣妾得去皇後宮中,皇後適才來過了,臣妾得趕過去。”我俯身拾起衣服,刻意忽視某人那礙眼的身體。
“要朕陪你一道嗎?”皇上幫我拿起衣服道。
“不行,你昨天晚上扔下皇後,估計她已經恨死臣妾了,如果你再與臣妾一道,指不定她會怎麼想,我臣妾已經熬了清粥了,皇上就留在這吃點粥,再泡個澡,然後再回昭陽殿。”
我果斷的搖首,昨晚是逼於無奈,今天可不能一錯再錯了。好不容易說服了皇上,可又耽誤了不少時間,得快點過去了。
換上衣服後,我帶著小梨子前往正德殿。
“臣妾見過皇後娘娘。”到正德殿的時候,我首先向皇後問安,可是當我抬首,卻看到晴兒站在她的身後,我真有點被嚇著了。
晴兒與齊宇軒昨天晚上不是已經走了嗎?怎麼她還在宮中,而且看她那樣子,似乎與皇後不錯。
“姐姐,你總算來了,皇後娘娘還有各位姐妹就等著你一人呢?”晴兒走出來挽著我的胳膊道。
“對不起,讓皇後娘娘與各位姐妹久等了。”我忙低首認錯。
“皇後娘娘,既然貴妃娘娘來晚了,我覺得應該當罰酒三杯。”同樣也是站在皇後身邊,但是我對她印象卻並不深,應該是某個嬪吧,她拿著酒杯繞過皇後走至我麵前,一手一杯,遞至我眼前。
“對不起,我不能飲酒。”我輕輕的推開酒杯,並不是不給麵子,而是太醫交待了,有孩子滴酒不能沾。
室內一片寂靜,好像一下子被人抽了空氣,舉杯的那位更是一臉尷尬,大家似乎都在等著皇後發話。
“唉呀,蘭嬪,你就別為難我姐姐了,她有孕在身那能飲酒呢,皇後娘娘,各位姐妹,這三杯酒,就由我代姐姐飲下可行?”
晴兒說著,直接拿起酒杯,一口氣喝下了,爾後又走至桌邊倒了滿滿兩杯。
“這三杯是代姐姐喝的,這一杯算是我自罰的,姐妹們這下可行?”晴兒將喝光的杯子倒過來笑問眾人。
“既然貴妃來了,大家就坐吧,本宮第一天入宮,並不太清楚這宮中的規矩,今天請大家來宮中聚,就是為了向姐妹說一下宮中的規矩。”皇後說話的時候,眼睛特別盯著我,好像是向我一人說似的。
“皇後娘娘,有什麼規矩你就說吧,我們聽著就是。”
“是啊,皇後娘娘就是六宮之主,您說了,我們遵守便是。”
眾人附和了,這讓我感覺這就是一道鴻門宴,我估摸著皇後所說的規矩應該也隻是針對我的。
“貴妃,本宮在這裏要特別說一下,這宮中的姐妹,在座的都是皇上的女人,除了本宮,大家都被皇上寵幸過,隻是除了貴妃,沒人有子嗣,姐妹都知道,子嗣來皇家來說是相當重要的……”
皇後說著又停了下來,還是看著我,隻是這次的眼神要冷許多。
當皇後停下來的時候,眾人皆在低語,無非是皇上不再寵幸,如何能懷上。
“咳,大家安靜一下,本宮今天要說的就是這個,我們都很清楚,子嗣對皇家的重要,如今,既然本宮做了這個皇後,執掌後宮,首先要做的就是姐妹們為皇上開枝散葉。”皇後站了起來,接過了身後宮女遞上的冊子。
看上去應該是她擬好的規矩,我在心裏無奈的歎氣,大家的眼神都看著我,好像我犯了什麼天大的錯似的。
“貴妃,本宮聽聞自你入宮後,皇上就不曾寵幸其他人,在這裏,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皇後這次指名了,非要我給大家一個說法不可。
“皇後娘娘,臣妾沒什麼好解釋的,皇上要寵幸誰是由皇上決定的,臣妾也隻是眾多姐妹中的一員。”我站起身很平靜道。
他們今天似是計劃好了,非得給我扣上一個獨霸皇上的黑帽不可。
“貴妃娘娘,自從一年多前,你入宮後,我們姐妹就直接被皇上打入了冷宮,好不容易皇上開始寵幸姐妹了,到頭來卻是個淫賊,這也就罷了,這是大家的命,可是被淫賊玷汙過的姐妹們都被遣送出宮了,為何就你與洛妃兩姐妹留在宮中?”坐在皇後右側的李充容站起身,以質疑與鄙視的語氣向我道。
“李充容,你的意思是本宮與洛妃也應該被遣送出宮了?”我冷肅的看著她,晴兒確實是我留下的,但是這也是經過皇上許可的。
而我,腹中的孩子更是皇上的,我沒有被齊正那淫賊玷汙。
“難道不應該嗎?洛妃當時懷了淫賊的種,這是宮裏眾人皆知的,至於貴妃,我想更不屑說了吧,皇上失蹤半年之久,敢問貴妃娘娘現在有幾個月的身孕?”李充容說完嘲諷的大笑。
“李充容說的沒錯,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失蹤近半年,而我腹中的孩子才三個月,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皇上失蹤的時候是否與本宮在一起的呢?”我並不想說自己在皇上心中有多特別,但是我必須讓他們知道這孩子是皇上的。
“好了,姐妹們也沒必要爭執了,貴妃腹中的孩子是誰的,我想皇上是最清楚的,既然皇上都不曾質疑,你們以後誰都不許再生事端,今天本宮就將後宮規範一下。”皇後拿捏的可真準,在大家無話可說的時候她就站出來了。
“皇後娘娘您就直接宣讀吧。”眾女齊齊看向我,似乎在等著看我的好戲。
“好,首先是第一條,後宮姐妹,既然大家都是共同服侍皇上的,那就以姐妹相稱,不存在什麼尊卑。”
眾人嘴張得超大,這是一條顛覆後宮製度的規矩,我想應該不會有人同意的,若後宮沒有了等級,那豈不亂了。
“第二條,就是侍寢的事,本宮查過資料,按照敬事房的記載,凡是有封號的妃嬪,每月都有一次侍寢的機會。”皇後說這條的時候特別看著我,我隻是低首,這第二條與第一條明顯有衝突,既然沒有尊卑,那封號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第三條,眾姐妹須合平相處,互敬互愛,不得陷害傷害他人……”
在這之後,皇後又說了一些廢話,在我看來,這無非就是收買人心的,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
待皇後宣讀完新定的十個規定時,飯菜已經沒有一絲熱氣了,我也沒有一絲食欲了。
“基本上就這十條,大家如果沒有意見就坐下吃飯。”說完後,皇後率先坐下道。
“皇後娘娘,臣妾有意見,就是第二條,關於侍寢的,眾所周知,皇上除了貴妃娘娘宮中,那都不去,這條規矩立了能起作用嗎?”
李充容與蘭嫁還有幾位位階較低的女子站起身道。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包括皇後。
“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姐姐,皇上要寵幸誰,要誰侍寢,這並不是我們個人決定的。”晴兒今年的一反常態,讓我感動,但是我也迫切的想知道這背後竟然是違抗我,還是有什麼目的,昨天晚上她說過的話我並沒有忘記,前後相隔幾個時辰,卻有這麼大的轉變,實難想象。
“貴妃,你不覺得你應該說句話嗎?”皇後看著我嚴厲道。
“皇後娘娘,臣妾沒什麼好說的,侍寢的事,並不是臣妾說了算。”我站起身很謙卑的回道。
“你可以不讓皇上進儀安宮。”
“李充容,我想不用本宮說,大家都很清楚,違抗皇上的旨意是什麼罪?”我不悅的瞪著李充容,昨天晚上就是最好的證明,我不能違拗皇上的旨意,他們這樣會審我有何意義呢?
“貴妃,你可以勸皇上雨露均勻。”皇後看著我道。
雨露均勻,我很想大笑,若說起來,皇後到現在仍然是處子之身,可是今天說起這閨房之事,她卻如此淡定,讓我不得不懷疑,即便如此,我還是得恭敬的回她。
“回皇後娘娘,臣妾勸過了,但是聖命難違,臣妾無能,勸服不了皇上。”我躬身向皇後,以示請罪。
“皇後娘娘,依臣妾看,貴妃分明是想獨霸皇寵,天下男人有那個不吃腥的,更何況我們這後宮的姐妹,也並不見得比貴妃醜多少,如今貴妃懷有身孕,不能侍候皇上,難道皇上就要禁欲?”
我並沒有聽進李充容的話,隻是看著她的嘴一張一合,看來她們連我懷孕都算進去了。
“各位姐妹,你們有什麼請直說好嗎?本宮沒有那麼的心思去猜測你們的想法,沒錯,我有身孕,太醫是交代盡量少同房,但是本宮還是那句話,聖命難違,我知道你們想問的就是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皇上去儀安宮的時候,洛妃也在,那時本宮已經就寢,皇上去了,難道我能不侍候嗎?”
我實在看不下這些女人的嘴臉,為了一個男人,竟然將如此私密的事拿出來說。
“貴妃,你根本就沒將皇後放在眼中,昨天晚上是皇上與皇後大婚,你卻霸占著皇上,這是蔑視皇後,向皇後挑戰,我看你是不甘心後位被占,存心讓皇後難堪。”
“還有呢?你們還想好了什麼罪名,不如一次說出來,這樣你說一句,他說一句,聽著很亂。”我淡定的拿起筷子,他們不吃,我卻餓了,我想今天他們總不至於要將我扒皮拆骨吃了吧。
既然他們說我蔑視皇後,那我要是不做,就太浪費他們的心機了。
“放肆,梅豔雪,你將本宮置於何地?”果然,皇後一拍桌子開始遷怒了。
“不是本宮將皇後娘娘置於何地,而是你們想本宮將皇後娘娘置於何地,是,昨天是皇後娘娘大婚,皇上在我宮中,我罪大惡極,但是我勸過皇上,皇上當時酒喝多了,根本不聽勸,難道你們覺得本中應該將皇上打暈,或是五花大綁的送至承恩殿嗎?”我很冷靜的掃過眾人,雖然來的時候沒想過會是這種逼宮的情形,但是既然他們挑開來說,我也不會怕的。
見眾人沉默,我推開椅子直接走了出去,他們的目的達到了,我知道他們集體向我宣戰了,我也明白以後自己在宮中的日子不會好過了,那麼我能做的是什麼呢?我得去向皇上要一麵護身符。
“姐姐,姐姐,你等等、、”剛出正德宮,晴兒就追了出來。
“洛妃這會出來,不怕被說成同黨嗎?”我嘲諷的看著晴兒,當她為了齊宇軒開始恨我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妹妹的心並沒有真的向我靠擾,當我今天在正德宮看到她的時候,我心就已經涼了。
“姐姐,你誤會了,我沒有離開,是因為擔心姐姐,我要留下來保護姐姐。”晴兒上前挽著我的胳膊道。
“本宮謝謝你的好意了,我已經習慣了,不管他們想了什麼計策讓他們盡管朝我來,但是請妹妹轉告他們,別打我孩子的主意,隻要他們敢使什麼手段傷害我的孩子,不僅僅是我,皇上也絕不會放過他們的,同樣,我再最後一次告訴妹妹,這孩子是皇上的。”我冷冷的看著晴兒,我沒有瞎,她眼中的矛盾與恨意我看得出來。
晴兒就那麼看著我,好像很不解似的,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我不再是當初入宮那個任人欺淩的梅豔雪,如今我是最受寵的貴妃,沒有人能傷害到我。
昂首回到了儀安宮,皇上已經不在了,我心裏多少放下了些,如果皇上在,隻怕又要問東問西,不如待我想好對策後再去昭陽殿找他。
剛剛經曆了血腥洗禮的皇宮,好像又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我知道宮中的血雨腹風又要開始了,隻要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尤其是這個女人的天下,當女人變成妒婦的時候是很可怕的,而現在,我一個人就要麵對一君妒婦。
不過沒有關係,我不會再害怕了,在經曆過苦與痛之後,在經曆了生與死之後,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靠在椅上,朦朧中,我好像看到太後揮舞著雙爪向我走,還有淳妃那冰冷得意的笑,這是不是預兆著將有更多的凶險擺在我麵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