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這張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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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畫師有什麼請求盡管說!”
“是這樣的,因為天色已晚,看來在下今日是不能出城了,又聽聞這選秀之事,這京都官員眾多,在下一個小小畫師也不好推脫,可是呆在京都不是本意,在下還是要雲遊,所以在下還請大人。。。”
其實簡兮的話很明白,就是說,你看我,都這樣出名了,以後有很多人會來找我為他們的女兒畫畫,你這個大官就幫幫我,不要讓他們來找我,不然我就永遠出不了城了。
“本官明白了!畫師就請放心,以後不會有其他人來騷擾畫師!”
其實簡兮的要求正應了薛平仕的心意,因為看到簡兮的畫技如此高超,他怎麼會讓別人家的女兒也有這樣的畫作!而那陳家,他也不放在心上,畢竟是商家之女,再怎麼折騰,也不會高過他這個朝廷命官。
話說於此,簡兮再也不能忍受這樣跟人交流,又要說暗語,又要文縐縐地說話,隻能不斷告辭,最後拿了薛平仕給的五十兩銀票離開了薛府。
當簡兮再次回到客棧,小二也驚奇地問:“呦,客官,還沒走啊!來,來,來!還是那間房!”
簡兮也隻能無奈地笑笑,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為兩個大戶作了畫,雖然感覺浪費了一天,不過報酬很豐厚。
今天跟薛平仕的交流,讓簡兮有些疲憊,這人和人的關係,就不能簡單點嗎?尤其是在中國這樣的人情社會,說錯一句話,有可能就再也挽不回一段關係。
其實以前簡兮也麵對過這樣的情形,而且她和哥哥是從小被父親帶著去參加各種晚宴。因為父親是商場大鱷,所以早點接觸商場事故,是必需的。
隻是一開始,簡兮還很單純地以為人家誇獎她,就是真心地對待她,可是後來她漸漸看清那些笑容後的冷酷,她也被教育著要如何在人前偽裝。這樣的虛偽讓她身心疲憊,而後她就出國,雖然不用參加那麼多晚宴,但是她所在的也是個貴族學校,所以還是要跟那些富家子弟打交道。
最後,她就帶著畫板流浪了,一邊旅遊一邊畫畫,才讓她感受到了真的自我,但不代表著她很單純,那些人情世故,她了解,隻是不想參與。
簡家的人都很會偽裝自己,就拿簡兮的哥哥來說,商場風雲,動輒幾億的生意,他都可以麵無表情。隻是簡兮和其他簡家人不同的是,其他人是把心思全部藏於內心深處,不表露出來,而簡兮則是不在乎。
簡兮不在乎那些權財,所以才能處變不驚。
簡兮拿出手機,打開攝像,把鏡頭對向自己:“今天的我,原本是要離開這個城市的,京都,原本對它的印象很好,可是為什麼就一定要那麼多人情世故?我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來到這個城鎮。”
話說時光流逝,簡兮來到塞外已經有快有一個月了。
“嗨!簡兮快來!”
草原上一個年輕的女子騎著馬,歡樂地奔跑在綠色的草原上,頭頂是藍藍的天空,女孩臉上的笑容純真無暇,因為興奮的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她帶著的帽子兩邊的流蘇也輕快地搖曳著。
簡兮坐在馬上,不敢騎得很快,隻能是驅著胯下的馬,小跑著往那女孩方向去。
“納紮!你慢點!”簡兮在後麵喊著。
原本簡兮隻是想呆幾日便走,後來正好遇到了草原上的遊牧部落,就是納紮她們一個部落,聽說是個不小的部落,原本他們就熱情,留下簡兮這個客人,後來他們知道簡兮是個畫家,就更加對簡兮尊敬,有什麼好東西都會捎上點給她。
簡兮跟這些人一起生活,過得很快活,白天幫著部落的女人做點活,可以作作畫,晚上就圍著篝火一起吃飯,吃烤肉,喝奶酒。聽著他們為自己唱一些聽不懂,但是旋律很好聽的歌曲。
納紮是部落裏一戶人家的女孩,跟簡兮關係很好,她好奇心很重,常常跟著簡兮一起去寫生,性子也很活潑,簡兮對她也很有好感。後來她自告奮勇地教簡兮騎馬。
“納紮!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們應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你就要被族長罵了!”族長是納紮她們部落最多的統領人,在簡兮眼中,就是類似於村長一樣的人。
納紮扯住韁繩,挺直著背,調轉了馬頭回望簡兮,那五彩的晚霞此刻也隻能作背景。馬背上的女子喘著氣,嫣紅的臉蛋煞是可愛,英姿勃勃。
簡兮看著這個畫麵,被這種不加修飾的美給驚呆了,暗暗記下這一畫麵,回去一定要畫下來!畫下來!
“好吧!”納紮隻能同意,誰讓族長是個頑固的家夥!
隨後的三天,簡兮都在畫這幅“夕陽下的少女”,因為這次簡兮是為納紮畫油畫,所以每一種顏色,都是簡兮慢慢調配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