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掌控了全場的節奏,是全場的中心,大家都圍著她轉。
曾家夫妻被當成隱形人,沒人主動搭理他們。
知夏小姐這麼慷慨大方,願意用錢回饋家鄉,光是她許下的幾件事,沒有幾百萬是解決不了的。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但,這樣一個人美心善的好姑娘,連叫聲爸媽都不肯,冷情到了極點,這是誰的錯?
還用問嗎?當然是這對夫妻的鍋。
曾母忍無可忍,“曾知夏,我們是你親生爸媽,你不能不認我們。”
曾父更是大聲吼道,“對,你有這個錢建什麼破廠學校,還不如全給我們花,我們養你不容易……”
這話一出,陪同人員都不樂意了,這覺悟真低,自私自利,看看知夏小姐,那才是高風亮節,壞竹出好筍。
知夏神色淡漠如雪,“很容易,我懂事起就在做家務,小小年紀就要煮飯洗衣,不止一次被燙傷,對了,還要經常挨打,每天活在恐懼中,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十四歲就被逼著出去打工養活你們這兩個好手好腳的成年人……”
一聲聲輕諷,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她的過去這麼慘?怪不得不肯認父母呢。
這對父母太可惡了,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孩子?還是人嗎?
知夏說的越輕描淡寫,越讓人心疼,經曆了多少痛苦才能做到如此雲淡風輕?
知春和小夥忍不住輕泣,滿麵淚痕。
曾父臉皮厚如鍋蓋,哪有半點羞恥心,“說這些沒用的幹嗎?我們生了你,你就要養活我們,先給一百萬。”
他獅子大開口,想的可美了,先拿一百萬花花,花完了再要,這是他應得的。
他的厚顏無恥讓人唾棄,知夏冷笑一聲,“一百萬?我就算是捐給縣裏,也不會給你們一分錢,別做夢了。”
錢在她手裏,想怎麼花是她的事,誰都幹涉不了。
麵對一個強勢無比的知夏,曾父憤怒極了,“你敢?我要告你,告你不孝,讓你去坐牢。”
怕了吧?怕了就乖乖聽話。
知夏嘴角微勾,笑的嘲諷,“麻煩哪位給他們科普一下法律。”
她都懶的跟這種蠢貨說話,若是不在意,那就不會受傷。
鎮長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根據現有法律規定,父母有撫養未成年兒女的義務,成年兒女有贍養父母的義務,等你們滿了六十歲就可以告,索要贍養費,你們滿六十了嗎?沒有吧?當然,她們也可以反告你們不盡撫養義務。”
有手有腳的壯年人,才四十幾歲隻想吸血,不要臉。
他真心看不上這些人,重男輕女,生了女兒不好好養,“還有,就算你們到了六十歲告,也隻能拿到本地生活水平的贍養費,一個月頂多兩三千,是三個女兒加起來總額數。”
曾父的臉都扭曲了,氣極敗壞的大叫,“不可能,你騙人。”
他太生氣了,連鎮長都不怕了,應該說,誰阻止他發財過好日子,誰就是他的敵人。
鎮長很是無語,一群法盲,“這是真的,你現在就可以去試試。”
連立案都不可能,沒達到立案標準啊。
曾父愣住了,這些當官的都護著這個死丫頭,怎麼告?
曾母怒氣衝衝的喝道,“我要找電視台,我要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你這死丫頭的惡行,讓世人都唾棄你。”
知夏不禁樂了,果然是井底之蛙,對權勢的力量一無所知。
電視台也得聽領導的話,所有的節目都要接受審查,不是你想放就放的。
哪怕是在圍脖上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