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野回了家已經是深夜,他把鑰匙放在櫃子上,輕輕擰開臥室門談恬已經睡著了。
男人看了她一會兒,而後嘴唇慢慢泛起幾分笑意,剛想起身胳膊就被拉住了。
“老公……”
鬱野以為她醒了,低頭一看她隻是說了句夢話,手仍舊纏著他不鬆開,被子從她手臂上滑落,露出讓人浮想聯翩的風景。鬱野替她蓋好,“談恬?”
女孩沒回應,隻是哼了一聲。
鬱野惡趣味又上來了,打開手機錄音,湊到她耳邊問,“談甜甜是豬嗎?”
“嗯。”
“談甜甜喜歡鬱野嗎?”
談恬大概是被他騷擾煩了,偏過頭“啪”地一聲打落了鬱野的手機。
“……”鬱野覺得自己要有小情緒了。
談恬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身邊多了個人嚇了一跳,要不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有老公的人,可能鬱野的狗頭已經不保了。
她揉了揉頭發起身去洗漱,因為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因此選擇了重新躺回床上。
談恬側過身子看鬱野,想著狗男人要是忘記那件事該多好啊,談恬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語氣十分虔誠,“讓鬱野失憶,讓鬱野失憶。”
再睜開眼時,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盯著她。
“……”
鬱野眯了眯眼,似乎覺得自家媳婦很智障,“你在做什麼?”
談恬麵對他的逼問急中生智,“我……我剛剛夢遊。”
“哦,夢遊。”鬱野摟住她。
談恬發現他又開始不老實,“喂,幹什麼?”
某人臉不紅心不跳,非常淡定地說,“夢遊。”
談·永遠被坑·恬氣急敗壞,“啊啊啊鬱野你這個混蛋……你再也不是我最愛的崽崽了……”
“嗯,我是你老公。”
最過分的是鬱野用手機把她的夢話放給她聽,談恬炸毛,“你才是豬。”
“那正好把白菜拱了。”
直到鬱野夢遊結束,談恬躺在旁邊玩手機,看到熱搜兩個人名字又掛上去了,“你是不是故意的!當著這麼多人麵不給我麵子!”
談恬先發製人,免得等會鬱野找她算賬,“你根本就是不愛我了。”
她穿好衣服,故作冷淡,“下午要跟導演吃飯,先走了。”
鬱野挑眉,靜靜地看著她演戲,“哪個導演?”
“嗯……”她隨便編了一個,“就許生導演的戲。”
男人淡淡笑著,“是嗎?他下午說約我吃飯,怎麼又約了你?”
穿上拖鞋的談恬愣了一下,而後抿了抿唇,微微有些尷尬地說,“那就是另一個導演,我記錯了。”
鬱野根本沒有什麼跟導演的飯局,他嘴角掛著看穿一切的笑容,“乖甜甜,想當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談恬扶著門框,轉了轉烏黑的眼珠,“昨天?昨天什麼事啊?我昨天號被盜了。”
鬱野隨意披了件襯衫從後麵抱住她,結實的肌肉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它蘊藏的力量,“撒謊可不是好孩子。”
說著薄唇抵在她脆弱的血管上,“那麼喜歡我小時候穿開襠褲的照片?老公現在都不能滿足你了嗎?”
談恬滿臉通紅。
“你把我的事到處說,我就不要麵子了嗎?”鬱野冷下臉,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你就真的愛我嗎?”
她那顆心一下子涼了,原本指責他就是心虛,“對不起……”
談恬轉過身親他的下巴,“我真的超級超級超級喜歡你。”
見鬱野不理他,談恬偷偷問賀洲怎麼辦。已經被鬱野買通的賀洲說,“多哄哄就好了。”↓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