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1 / 3)

電話,然後莫名其妙就掛了,“鬱野給我揉腰啊,你該不會以為……”

兩個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草。談恬臉紅了。

她默默給鬱野畫了一個圈圈,都怪他那天突然用力。正好談恬看到鬱野給自己發了一條消息,“寶貝想我了嗎?”

她冷漠地回:“滾。”

鬱野:“???”

最近鬱野跟劇組請了假,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表演。本來以為自己剛走老婆會想自己,沒想到她這麼冷漠。

鬱野看了眼服裝造型師挑選的衣服,然後選了黑色金邊的一套,“你不覺得祝元白有點危險?”

賀洲一臉問號,真誠發問,“有你危險?”

他神色淡淡的,自說自話,“我不在這麼長時間,萬一你嫂子爬牆了怎麼辦?”

祝元白那麼崇拜談恬,一天到晚有事沒事就用那雙眼睛盯著他們。

賀洲一言難盡,“我的大哥啊,你就離開三天,有很長時間?”

賀洲感覺鬱野真黏人,都不知道談恬怎麼受得了的。果然戀愛讓人變得幼稚,就連多年來沉穩的鬱野都逃不開這個厄運。

鬱野離開當晚談恬因為闌尾炎進了醫院,雲昕想告訴鬱野,談恬沒讓。

她跟鬱野一般都不會隨便請假,以免耽誤劇組進度,但鬱野要參加的節目很重要,他為了表演熬了半個月的通宵,節目難度高,她怕鬱野知道了擔心自己,到時候在節目上出錯。

做完手術後談恬還在醫院裏修養。

“好像被拍到發到網上了。”雲昕擔憂,“到時候肯定會有黑粉說你矯情,生個病還住院不敬業什麼的。”

趕過來的申潔皺眉,“熱搜這會兒還沒上去,趕緊撤了。”

三天後鬱野回來。談恬遠遠地看到鬱野穿著一件黑色條紋的風衣站在門口,眉目冷淡,她知道鬱野是真的生氣了。

談恬第一次見鬱野生氣,不是撒嬌不是情趣更不是指責,周遭好像籠著一層化不開的霧。

生病的人本來就脆弱,雖然知道自己好像做錯了,但是看見鬱野不理自己,談恬鼻腔一下子就酸了。

她本來心裏擔心很多東西,擔心劇組進程,擔心網上的評論,但是現在腦海裏就隻剩下了鬱野,想他會不會責怪自己,想他會不會傷心。

但是他沒有,一直到出院對她都是溫柔的,可是那種沉默的溫柔反倒是讓人害怕。

她看了眼鬱野,想著說些什麼,卻發現鬱野把車開到了民政局。

“你的證件我都拿來了。”

談恬還緩不過來,“啊?”

男人拉好手刹,不由分說地把她牽進了民政局。一直到談恬拿著火紅的結婚證出來也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鬱野……”

他把結婚證塞進西服口袋裏,“我不希望下次再從網上得知你不好的消息。”

鬱野剛走了兩步,突然腳下一頓。他睫毛顫了顫,轉過身來掐住談恬的腰。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壓在車上,帶著滾燙愛意的吻落了下來。

她差點喘不氣過來,下意識地拽住鬱野的風衣。

男人的吻比平日裏更霸道,帶了濃濃的侵犯性。鬱野要不是顧及她還生著病,這會兒絕不會輕饒她。

他是生氣,氣得胸口疼。他氣自己不在談恬身邊,更氣談恬對他的那份客氣。

“如果你覺得領證都不能讓我們變成世界上最親密的人的話……”他頓了一下,掐著她的下頜,“我不介意再跟你有個孩子。”

談恬臉一紅,“你……你怎麼就能突然扯到這上麵呢?”

“你說呢?”

鬱野大概懂了,後動心的人反而會陷得更深。他愛得更深,於是更加患得患失,害怕失去她,惱怒她沒那麼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