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1 / 3)

欲為。

隻是公子初看起來柔弱,當日可是用匕首指著他的要害。而孟如川也是個狠人,這兩人之間不是早就你情我願有了苟且麼,莫不是“房”事不合,那孟如川索求過度?

久經風月場,又知道聖上與二皇子之間的種種,讓江詠歌對這方麵很是熟悉。若是那事情上不和諧,感情上也容易出問題。

等等,他這怎麼就想歪了呢。江詠歌強迫自己收了收心,對屬下吩咐道:“你安排個人,晚上溜過去看一下孟如川的傷勢,別讓公子初的人發現。若是發現了,就立刻承認是覬覦孟如川‘美色’,試試看公子初的反應。”

那屬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過怎麼都好奇怪的樣子,不免多問了一句道:“主子是懷疑那孟如川挨罰是假?可咱們留下來的人說,是當眾去衣鞭打,咱的人親眼所見,一鞭子下去鮮血飛濺。事後收拾,用了不少清水,才將院子裡的青石板上的血跡洗幹淨。”

“我是懷疑孟如川有別的傷。你下去吧,我自己靜一靜。”江詠歌就是覺得不踏實,不免在心中假設推演。

其中一個假設,如果李耀是公子初派人殺的呢?乍看起來,公子初這是在幫忙,逼得鄧愈投誠聖上。實際上,是否會有什麼隱患?再者公子初如果做了這種事,攝政王知道了,恐怕不妥吧。

所以如果真是公子初做的,江詠歌這邊也一定要幫著遮掩才行。這不僅是逼鄧愈投誠,也是公子初的投誠?

但如果不是鄧愈主動要殺李耀,他會喜歡這種被逼迫的選擇麼?無論是誰下的手,看起來得利最多的都是聖上,江詠歌是代表聖上來與鄧愈會商的,人沒見就派人玩了這一手,是下馬威,還是展現實力?鄧愈又會怎麼想?

江詠歌隻覺得脊背發涼。再也坐不住,不能等了,明天一早就去見鄧愈,把事情聊清楚才行。而今晚,必須找公子初確認一下,千萬別是公子初的手段。

符若初料到了江詠歌半夜會溜過來。以江詠歌的武功,搞定那些綁匪甚至是接應綁匪的軍隊,應該不算特別難。

而且,江詠歌的腦子不笨,肯定會對李耀的死有所懷疑。

“江公子不在臥房休養,這麼晚偷偷摸摸潛入我的房間,是何用意?”符若初好整以暇的坐在屋內桌旁的椅子上,月香也在,小心伺候著端茶遞水。

江詠歌看公子初散了頭發,想必剛剛沐浴完,墨色長發散著水汽,房間內也彌漫著似有若無的幽香,他不由自主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不合時宜的那些成人想法,假做委屈道:“符老弟,我今日被人綁票,你怎麼沒去救我?我呼救那麼大聲,你該是聽到了吧?”

“當然是聽到了啊,還立刻親自帶了人追去。不過我們到了城外就找不到你們的蹤跡了,還遇到另一夥歹徒。若不是我帶著閔七和幾個護衛,怕是也被那夥匪徒給綁了也未可知。”符若初編瞎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言辭鑿鑿。

“原來是錯怪你了。還好我的護衛找對了地方,也經了一番苦戰,才將我救出來。你呢,怎麼逃回來的?難道是軍中有人幫了你們?”江詠歌出言試探。

符若初可不想與江詠歌聊太多,言多必失,於是連茶水都給江詠歌倒,隻自己端了茶盞潤喉。公子的心思月香自然明白,公子不明確吩咐,她才不給江詠歌倒茶呢。

江詠歌隻好自己拿了個茶盞,自己將桌子上的水倒好,抿了一口,又問:“符老弟你的嘴怎麼腫了?”

“孟郎咬的,他啊,今日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偏將我按在下麵。往日裡都是我壓著他,我自然是惱了。”符若初大大方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