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傅說了,隻要跟你們講她喝酒的故事就行了。”
小菜花煞有其事地說道,自認為很嚴肅。
乙醜:“......”
“那我可開始了。”
乙醜笑著點了點頭。
“我師傅說了,收保護費嗎,也可以先講講一些趣事,趣事呢,我們門派沒什麼趣事,也隻能費勁腦汁的說說我師傅了。”
“那你說說。”
“我師傅想了半天,覺得她兒時還是有些趣事的,就說喝酒一事,叔叔,你可知,這世上有的人是不能喝酒的。”
乙醜繼續點頭,“確實,你師傅喝不得酒。”
“也不是喝不得,我師傅說她喝酒過敏。”
“過敏?”
“嗯,就是一喝很難醒來,還容易發瘋,據說曾經還被祖奶奶給打過呢。”
聽到這,乙醜來了好奇心,笑道:“怎麼個打法。”
小菜花鼓著臉沉思了許久,方才道:“慘不忍睹。”
乙醜沉默了稍許片刻。
“怎麼個慘不忍睹?”
“就是吧.....
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
“哎喲,那是挺慘。”
“可不是,我師傅說這個的時候,表情都帶著一絲後怕。”
“你人小,還挺會說,來喝點水,再繼續講。”
乙醜一邊說著,一邊給小菜花倒了杯水。
小菜花也自然的接過水喝了起來,等咕嘟咕嘟地把水喝完,眼睛一翻,想了好半天才說道:
“許是被打的厲害了,我師傅被激出來了一身反骨,所以她在一個月色慘淡,風兒嘩嘩的夜晚,痛飲了一壇子果酒。”
“那豈不是被打的更厲害了。”
“是呢,家裏都給擺靈堂了。”小菜花一臉淡定地說道。
就像這話是真得。
乙醜輕咳了兩聲,尷尬地笑了笑,“靈堂?你可知道靈堂是什麼意思?”
“我師傅親口說得啊,滿院子的白綾、白燈籠,院中的矮榻上還放了一口棺材,我師傅就躺在棺材裏詐屍的,嚇得祖奶奶哇哇大哭......”
小菜花聲情並茂地講了一段阿茶聽了都得哭笑不得的故事後,望著乙醜說道:
“反正呢,我師傅喝了酒就不是她了。
也不知道昨日她對你們做了什麼,你們莫要在意,她意思呢就是,讓我來緩和一下關。
反正,你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就是了。”
站在乙醜身後的丙青和丁末已經忍不住笑意了。
憋得還挺難受。
乙醜還陷入在小菜花講的情節中,不由問道:
“你所說的這故事全是你師傅給你講的?”
這羅阿茶編故事是越來不把聽眾當聽眾了。
小菜花搖了搖頭,“不是這麼講的,可我覺得師傅講的,不太好,聽上去就很假,於是,我自己編了個。”
乙醜登時大悟,還尋思著讓小菜花給講一下她師傅的版本,隻見小家夥又一本正經道:
“行了,說了這麼多,咱們關係也親近了些,這保護費我少收一些,別人一天百文,你們就五十文好了。
你們自己算算要交多少天的?”
聽著小菜花脆生生的童音,丙青笑著道:
“那這個錢你可拿不動,不若讓你師傅過來拿。”
“這位姐姐不要小瞧我,我力氣可大了~”
就在小菜花想要露出自己強勁有力的小肌肉時,竹屋內走出來一位翩翩公子。
看得小菜花直挪不開眼。
“麻煩小友幫我帶句話。”
“大哥哥,你說。”
乙醜:“.......”
“既然知道編故事,看來昨夜做了什麼是沒有忘記的。”
“好,我回去就與師傅說。”
ps:看大家還想要番外,那我順便寫一些,爭取把這個月的全勤拿到手,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