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和護士匆忙地趕來,卻發現原來是病人的家屬,便都投向同情的眼光,隻能勸說幾句不要在醫院裏發出大的響聲。
“阿苒……你別這樣。”顧映瞳連忙拉過她的手,她知道這是沫苒最後的親人了,但是她不能讓她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隨後,她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昨天警察來的時候告訴自己,冷沫芸是接到了一個電話才匆匆忙忙地離開學校,原因就是與冷沫苒有關,隻是沫苒為什麼會一點都不知道?
顧映瞳把警察來時候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冷沫苒,然後她就發現沫苒不再說話,像是陷入了某種沉思當中,然後想到了什麼,不管不顧地拉著自己跑回家。
“落苑……一定是和那裏有關。”
與此同時,某座歐式別墅裏正在開著party,骨感暴露的名媛們都隨著音樂扭動自己的腰肢,拋棄了平日裏做作的形象,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各種香水和酒的味道,其實她們的本性就是如此。
夏攸然開大了音響的音量,首先踩到沙發上優雅地轉了一圈,她是這次party的dan,不容有二的dan,而開這次派對的原因……
“hey……”夏攸然朝著走向自己的男人勾了勾手指,Blood Mary鮮紅的顏色在高腳杯裏流淌,配合她的身段,散發出誘人的色彩。
男人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臉,仍由她緩緩地親近自己,直到身體的某處感覺到了痛楚之後完全地愣住。
“嗯……我要你,不過先從哪裏開始呢,這裏好不好?”
夏攸然細長的指甲劃破了男人的脖頸,一股鮮血隨即順著細長的脖頸留了下來,男人像是受到某種攝魂術,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想做聲卻發現嗓子也被堵住發不出聲音來。夏攸然湊近,漸漸地露出雪白的尖牙朝著剛才劃破的傷口咬了下去,入口時的溫熱讓她欣喜,果然這種從小就被嬌生慣養的少爺味道更加好。
男人的臉色從蒼白轉為了灰色,一瞬間像是年老了幾十歲,最後失去了站立的能力,伏在了夏攸然的肩膀上。
夏攸然綻放出嗜血過後的笑容。
“啪。”又是一具冰冷的屍體扔進倉庫的聲音,絲毫不留戀,絲毫沒有愧疚感,夏攸然抹了抹嘴角殘留的血絲,突然看到了前麵站著的人。
“哥?你下來了啊。”夏攸然關上倉庫的門,朝著麵前那個冷漠高傲的男人走去,她和白墨都是這個世界上鮮有的純種吸血鬼,所以他們的年齡已經無法統計,或許在這個世界剛開始的時候就存在。
“讓他們出去。”白墨冰冷的聲音響起,“不然你出去。”
“別嘛……”夏攸然露出楚楚動人的表情。
白墨隻是冷冷地看著她,但是夏攸然完全相信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打包扔出去。
白墨的話對於任何吸血鬼來講就是絕對的命令,讓人無法違令,即使是驕縱慣了的夏攸然也必須服從,所以她才不喜歡待在哥哥身邊,但是奈何哥哥是她唯一的親人,自己惹出來的禍八成也是由他來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