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李太醫沒想到謝家大小姐竟是如此狂傲的一個人。
黎清歡冷冷笑道:“大家都是學藝之人,術業有專攻,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各有各的發展。”
“這個主要是我從民間尋來的一個方子,至於用哪些藥材煉成無可奉告。”
“阿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李太醫若是能知道你這藥材的煉製方法,定能將你的方子宣告於世,能救無數的人,你這樣藏著掖著,怎麼能稱得上是醫者父母心?”
又開始道德綁架,黎清歡不禁笑了出來:“李太醫的意思是,各家的醫館都要將自己的方子公開,才是懸壺濟世?”
“對不住,我這個人太俗,想要方子拿白銀過來換。”
“我也沒有什麼高尚德行,非要告訴其他醫官的偏方做什麼。”
“說白了我還指著這方子養老呢,若是半分錢也不想出,便想要我這方子,這世上哪有這種好事?”
“隻要陳姨娘或者李太醫,銀子夠了,鍋我也能賣,更別說這區區一小瓶藥水的配方。”
黎清歡的一番話,直接挑明了利害關係,陳姨娘臉上掠過一抹尷尬笑看著李太醫。
李太醫也被這瓶藥水所迷惑,他用銀針還有各種毒藥,試了無數次,都證明這瓶藥水沒有毒。
就像是日常喝的像山泉水一樣,根本沒有毒性。
就是這麼普普通通的藥水,據說能治療二小姐的毒瘡?
李太醫臉色也有些掛不住,總覺得謝家這位大小姐倒是有些邪性。
李清歡倒是不想與他爭了,拿起那瓶藥水:“我好心當做驢肝肺,這藥水若是要賣,不曉得要賣多少銀子?”
“如今我白白拿出來治療二小姐的毒瘡,還落了一個不是,算了,這藥你們愛用不用。”
黎清歡起身抓起藥水瓶子便走,陳姨娘忙又起身攔下。
這一次這幾個人倒是不敢再胡言亂語,畢竟現在謝媛的名氣也響亮了很多。
不管是有經驗的太醫院院正,還是那些專治疑難雜症的大夫。
這一次太醫院裏的太醫通通替謝家二小姐看過一遍,沒有一個人能提出什麼好辦法。
李太醫此時也隻能硬著頭皮,按照黎清歡提供的法子先用銀針沾著那些藥水,挑破了謝婉柔臉上的毒瘡。
謝婉柔瞬間疼得尖叫了起來。
“黎清歡,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法子根本不行,好疼!好疼啊!”
黎清歡也不惱,坐在一邊淡淡笑道:“怎麼連這種事情也賴在我身上,讓我療毒是你自己提出來的,毒瘡是李太醫親自挑破的,況且挑破毒瘡才能下藥,妹妹你先忍著,若是忍不住影響了李太醫,萬一失手留了疤痕,那可就麻煩了。”
謝婉柔聽到黎清歡的話,不得不忍住不哭,可那痛感實在是受不了。
李太醫沒有想到謝婉柔居然反應這麼大,難道這藥水真的有問題,可事到如今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用沾著藥水的銀針加快運針。
李太醫剛拿起針下針,那謝婉柔竟是疼暈了過去。
陳姨娘死死抓住黎清歡的手,聲音森冷:“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說隻要挑破毒瘡,她這張臉就能好,可現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