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這八卦傳的這麼快,不知道你聽後感覺如何?小、三?”
薄千雅笑得花枝亂顫,眼底有明顯的挑釁,張揚無比。
她是薄旌予繼母帶進門的女兒,三年前就跟顧凝交好,一直對洛南音各種看不順眼,想來今天這個八卦便是她傳出去的。
洛南音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想從旁邊過去,卻不想她伸出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在跟你說話!”薄千雅簡直恨透了洛南音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她多了不起似的,顧凝姐姐對她那麼好,爺爺居然讓哥哥娶這樣的女人,害的顧凝姐姐自殺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洛南音早就習慣了薄千雅這種沒事兒找事的伎倆,麵色冷淡:“好狗不擋道。”
什麼?
薄千雅一怔,頓時氣紅了臉,更加不依不饒:“你說誰是狗?”
“誰擋著我誰就是。”洛南音說的麵不改色,抬眸剛好看到薄千雅氣得七竅生煙的模樣。
“洛南音,你以為是算是個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因為你,顧凝姐姐會變成那樣嗎?你還真是賤,我哥哥都不要你你還往上貼——”
薄千雅話還沒說完便被洛南音準備往外走的舉動打斷,她所有惡毒的話都仿佛打在了棉花上一般,這種挫敗感讓她更加憤怒。
“你不準走,我話還沒有說完呢!”薄千雅惡狠狠的攔路,聲音尖銳:“你就是一個殺人未遂的小三,你害的我們家被眾人嘲笑,還浪蕩的和別的薄溫言那個雜種私奔——”
“說夠了麼?”洛南音被最後一句刺到了痛處,薄旌予不相信她,所有人都說她和別人私奔,可這隻是她一個人的錯,和薄溫言沒有任何關係。
“哈,說到你的痛處了?你果然賤,到這個時候還在維護那個雜種。”薄千雅說的極盡刻薄惡毒:“洛南音,你就是個賤——啊!”
一聲尖叫,滾熱的咖啡已然潑到薄千雅的身上,她被燙的一陣撲騰,疼的齜牙咧嘴:“洛南音,你瘋了?”
“再不閉嘴,下一次潑的就是你的臉。”洛南音冷厲的開口,眼底一抹寒芒如星,凜冽如鋒。
薄千雅被她這氣勢震得後退一步,卻還是不肯相讓:“你、你敢!”
“哦?我有什麼不敢?”洛南音冷嗤一聲,向前走去,嚇得薄千雅閃躲一下,她麵上譏誚的嘲弄更加明顯,寒音凜然:“你不是說我是殺人未遂?嗬,反正我本就是一個惡毒的女人,我一點也不介意把這個名聲做實!”
薄千雅被她這狠戾的話嚇得渾身一抖,再看她滿臉狠意的模樣,頓時瞳孔都放大了,邊往後退便叫道:“你、你別過來,我要告訴我哥哥,你、你——”
“去啊,快去告訴他。”洛南音冷嘲一聲,麵無表情:“最好把我的身份也說出去,讓全世界都知道薄旌予早就娶了我,讓顧凝也知道她自殺都得不到這個位置,讓所有的人都了解一下,薄旌予這副虛偽的麵孔,你猜,到時候薄旌予是想殺了我,還是想殺了你?”
她的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卻足以讓薄千雅聯想起薄旌予那張閻王一樣嗜血冷酷的麵孔,她從記事開始便知道,在薄家,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薄旌予!
見薄千雅露出懼色,洛南音隻是淡漠的冷笑一下,便轉身離開。
什麼叫色厲內荏?薄千雅今天真的是身體力行的給她解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