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中了槍,掉進了海裏,被路過的船給救了。為了報答那家人的恩情,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幫他們做事。”薄旌予抿了抿唇,說道。
“你連向她報一聲平安都做不到麼!薄旌予,你到底在想什麼!”薄溫言怒道。
“抱歉,我也沒辦法聯係到國內,隻能悄悄讓人來看南音的情況。不過我也救了那個家族一次,自己的恩情已經還清了,所以現在能毫無顧忌地陪在南音身邊了。”薄旌予頓了頓,說道。
薄溫言看著薄旌予,相比三年前,薄旌予身上的氣質變得更為冷凝了,額頭上也增添了一道疤痕,多了幾分危險的感覺。
兩人談話間,洛南音的眼皮動了動,似乎快要醒來了。薄溫言知道,自己留在此處,也不過是打擾他們二人了,便轉身默默離開了。知道南音沒事,自己也就滿足了。
洛南音睜開眼,就看見了守在自己身邊的薄旌予。這才相信自己之前經曆的事不是一場夢境。
她看著薄旌予的臉,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上的疤痕,眼淚掉了下來,問道:“旌予,你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
“是我對不起你。”薄旌予握住洛南音的手,把自己這三年的境遇簡單說了一遍。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的額頭,笑道:“你別擔心,這是之前掉進海裏的時候不小心被劃到的。還是你覺得我毀容了就不再想和我在一起了?”
“你說什麼呢!”洛南音坐起身來,錘了薄旌予一下。薄旌予看她已經能夠起身了,便知道謎藥的藥效是徹底過去了,鬆了一口氣。
害怕洛夕音用的藥有什麼後遺症,薄旌予讓醫生給洛南音做了全身檢查,確定都沒有問題以後,才帶著她離開了醫院,回到了久違的薄家別墅。
留在薄家的顧姐代姐等人看見“死而複生”的薄旌予,都激動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直拉著薄旌予噓寒問暖,薄旌予招架不住這麼多的媽媽輩女士,向洛南音投去求救的目光。
洛南音也不管,隻是看著這副場景笑。到了晚上,薄旌予才被放回了房間,鬆了口氣。
這三年裏,洛南音一直都住在薄家。薄旌予看著房間裏洛南音生活的痕跡,低低地笑了出來。
洛南音正坐在梳妝台前塗抹東西,薄旌予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了她。
“旌予,我真的好怕這一切都是夢。”洛南音抓住薄旌予的手,說道。
“我是真的回來了,南音,以後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再也不會離開你了。”薄旌予明白洛南音心裏的情緒,心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