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指的是戰戍川。

這問題好難回答。

說碰了,他會不會暴怒之下對自己拳打腳踢啊。

說沒碰,他會不會喪心病狂想更進一步?畢竟,那眼底的欲望十分明晃晃。

可此時的沐奚璃,隻想等將軍情人回來。

她不想把第一次給眼前這個輕賤女人的暴躁精神病。

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晏墨熾彎下腰,將她打橫抱起,轉身扔床上。“嗬,碰沒碰過,本王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著,鎧甲也不脫。撩起來,解自己的褲子。看那意思,就想那麼冰涼的,冷硬的穿著上來了。

這種不珍視沐奚璃十分反感。

認定這絕對不會是個良人。所以,堅持要留住清白等將軍回來。女子的清白,對古代男人十分重要。她絕對不能便宜這個奸賊。

於是向後躲了躲,藏在床單下,虛與委蛇,“王爺,為此...我很抱歉,我稍後一定到這位死去的將軍的靈堂前磕頭認罪,求您不要將怒火轉到我這小女子身上。”

她很需要,晏墨熾看出來了。

輕喘壓抑,隱忍克製。

且臉色潮紅。

“是了,你中了不好的藥。”剛才憤怒失去理智,忘記小兵告知的信息。

“嗬嗬,你嫌棄本王?你在等他回來?”

比不過自己的下屬好兄弟,這個認知讓已經露鳥打算享受饕餮大餐的晏墨熾十分受挫。從小,身邊人都慣著。

這位,在京城,就是現代版的京圈太子爺;在軍營,那就是隻手遮天的活閻王。

竟然被個軍妓嫌棄,“嗬嗬,戍川人品好。見不得弱小可憐。一時被你迷惑而已。你還真以為他對你動了真情?”

沐奚璃不置可否。心裏嘰歪:反正比你強。打女人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什麼玩意啊。顯你什麼威風呢!

梗著脖子不回話的樣子,讓晏墨熾覺得被忽視了。

徹底被惹怒,猛虎一般撲過去,將人按倒。

手上解褲子的動作極快,讓沐奚璃明白,他來真的。

真不是開玩笑。

她惡心他,“我已經不清白了,別玷汙了您的貴體!”

這話,對於已經要下口的男人來說,隻當是借口。王爺不服,他要一較高下。親上沐奚璃的側臉,“跟本王裝什麼清高!”

接著色色的描述第一天見帳篷內發生的事情...可恥下流的話,縈繞在沐奚璃耳邊。

酒醉的氣息直衝麵門。

沐奚璃心裏排斥,但身體十分誠實。因為“藥效”的關係軟的一塌糊塗。

王爺果然又沒好話,汙言穢語中手也不老實...

(省略一段體檢的過程,河蟹河蟹...)

清白還在,他滿意不少。這張惑人的臉,這樣嬌柔的身段,他很喜歡...

偏嘴上的話賊難聽,“賤人。能伺候本王,是你的福氣。”

沐奚璃已經被撩撥出火來,卻還在堅持。

推,用力推。身上的晏墨熾就像焊死了一般紋絲未動。

她本身就軟弱無力,這點力道,對於常年混跡戰場的晏墨熾就跟貓抓差不多。不但阻止不了半分,反而因為胸前的小手不安分,被勾出更多邪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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