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後,戰戍川回來了。
不是來換班的,是回來“送溫暖”的。這是小情人沐奚璃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情,他不敢不當回事。
顛鸞倒鳳一頓收割後,戰戍川摟著佳人愧疚道,“對不起。背後下毒暗害你之人我到現在還沒有頭緒。”說的‘媚藥’那次。
其實軍中一切物品往來都有盤查的。
真有違禁藥品很容易尋到源頭。
戰戍川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誰,怎麼帶進來的。
倆人還不夠交心,於是沐奚璃選擇保密。安慰,“算了別浪費精力查了,以後我小心便是。”
一夜無話。
翌日清早醒來。戰戍川才發現多出的布匹。
好奇,“哪兒來的?”
沐奚璃驚訝,“難道不是你送的嗎?王爺送來的,還說是你買的來不及給我,讓他轉送的。”
倆人一對口風,戰戍川立即變了臉。
可口的食物到嘴,即便是好友,他也不允許其再覬覦。
“我去去就來,早膳送到你先用,不必等我。”
等抵達晏墨熾新的住處,他十分直白的問出,“王爺,你趁我不在送奚璃布匹,這是何意?”語氣雖盡量保持平淡,但那鬥雞似的表情,已經明明白白告訴晏墨熾。
好友怒了。
不過,他早就想好說辭,自然不怕被質問。
“坐,是不是早膳還沒用,跟本王一起吧!”
戰戍川掃到他桌上剛擺好的豐富膳食,果斷拒絕,“不了,奚璃還在等我!”一點不掩飾自己的幸福生活。
“叮!”忽聞茶杯重重落下的聲音。
是晏墨熾做的。
他抬眸看戰戍川,表情十分失望,“戍川!!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不知何時起,你竟連陪本王用早膳的功夫都沒有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難道,你要為了一個軍妓,連兄弟都忽略嗎?”
這番反問,就好像那晚的強迫,真的是出於對亡國女人的製裁,並無異樣心思。
讓戰戍川的防備小了幾分。
上前幾步,“那你,不事先告知私自送東西是什麼意思?”
晏墨熾握住他手腕,生拉硬拽,“哎呀,你坐下,坐下說!屁股長草啦!”
要外人看來,這倆親昵的樣子真的好像男男啊:王爺為愛吃醋,不想戰戍川回去陪小三。
戰戍川被強留,無法,隻能坐下。想簡單吃幾口,再回去繼續陪佳人。
倆人以前常在一起,誰喜歡吃什麼心知肚明,也十分默契。
兄弟間無話,但就是能做到吃的和諧。
吃了兩個肉包子後,戰戍川打算走了。於是再次逼問,“王爺,你還沒解釋呢。”
“啪!”晏墨熾十分不耐,筷子一扔。手指他,“我說你啊你,真沒出息!”
那意思,為個女人,人不人鬼不鬼,一點不獨立自主。
“張帥,你進來!”親衛之一。
“王爺,您叫我。”
“你給戰將軍解釋下,本王為何買布匹。”
張帥麵容清秀,年紀不大卻已成婚。在軍營跟妓女也是絲絲連連,可謂情場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