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墨熾,經曆了初期的無法接受。
現在,已經麻木。
幹脆閉上眼,任由她發泄。
心裏恨得咬牙切齒,發誓。隻要活過今天,他一定十倍百倍還回這樣的恥辱...
他心裏想了千百種折磨人的辦法,卻一點殺人的意思都沒。
隻是,此時他還沒留意罷了。
戰戍川太了解好友的脾氣。
隱忍不發,就跟當初被敵國將軍擄走,絕地反擊的時候一樣。
怕真的不好收場,他拉沐奚璃衣服勸道,“打累了吧。時候不早,我們走吧。”
晏墨熾聽了這話,終於睜開眼。眼中已經溢出紅血絲,看起來十分滲人。當他瞄到兩人手上拎著的包袱時,眼底的猩紅更甚。
不顧走火入魔的後遺症,內力快速流轉,嚐試解開穴道...
奸夫淫婦,原來早有預謀。
什麼一起用膳,原來,他們一早籌劃引他來伺機報複...
戰戍川跟沐奚璃手牽手。
離開前,稍微交代了一番,“王爺,說句公道話。您最近做的事情實在出格。我是好兄弟才能忍你這麼久。若換一般男人,早就對你大打出手了。”
“您是我們的老大哥,一向得兄弟敬重。希望冤有頭債有主,不要將這事算在奚璃和我父母親人身上。這將軍我不做了,戍川感謝您的栽培之情...”
躬身,告辭狀。
這話,讓晏墨熾徹底急了。
兄弟是他左膀右臂,怎能失去。
“嗯啊!”一口鮮血吐出,他的穴道被強行解開。
“你不能走!”
當然是對戰戍川說的。
不但沒責罰人的意思,還主動道歉,“戍川,你教訓的是。是本王最近有些忘乎所以了。咱們的兄弟之情,不該被一個敵國女子離間!”
虛弱的癱在椅子上,看都不看沐奚璃。
當她空氣一樣。
見戰戍川麵色並無緩和,晏墨熾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總之,皇上早就要削減戰家在軍中的影響力。也一直視我這個兄弟為眼中釘肉中刺。咱們的立場是一致的,應該抱團共同對抗上麵那位才對。
“戍川,你放心,本王以後不會再幹涉你的婚事。”
懷裏掏出昨晚的書信,遞給他,“這件事,你自己做決斷吧。咳咳咳!”手捂胸口,嘴角流血,好像真的受傷很重的樣子。
沐奚璃不懂古代武功,更不懂內傷啊什麼的。
隻覺,再不走要完球。
拉拉戰戍川衣角,“將軍,我們走吧!”
晏墨熾擦了擦嘴角,急聲道,“不要說不做將軍的話,你把保家衛國當兒戲嘛。”說的義正言辭,讓戰戍川這個從小就被洗腦的古代人麵有愧色。
低頭,“對不起,是我錯了。不過...新城建設正需要人,我帶奚璃去那邊生活了。王爺保重!”
這回再沒猶豫,頭也不回的走了。
晏墨熾盯著款款而出,蓮步生花,婀娜多姿的背影...
如獵豹盯上獵物。
許久後才收回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