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戍川還是太正了,跟將軍好友實心實意的喝。
沒多會,人事不省。
完全在給餓狼製造機會。
沐奚璃慢悠悠的對鏡拆解頭上飾物,準備洗洗先休息了。忽見鏡中一個黑影。跟著就是酒氣熏天直撲過來。
男人眸中猩紅,呼吸沉重。甚至能明顯感到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喝高了。
沐奚璃心下一緊。
看來,外麵的丫鬟婆子,對這樣的登徒子一點用沒有。她沒時間想其他,第一反應,“戍川呢?”
心下已經猜到幾分,可還是忍不住擔心。日子久了,早就過了單純走腎的階段開始走心。
晏墨熾也不回答,就直勾勾的盯著。
倆人透過鏡子將對方的表情盡收眼底。但沐奚璃並沒有很怕,她懷著孩子呢,還可能是他的。總不至於喪心病狂對她動粗吧。
晏墨熾的確沒做什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老實。
就是眼睛發直,舌頭打架。
忽然手指鏡中的人兒,“妖孽,就是你...你個妖孽...”
哎媽,這話可把沐奚璃嚇到了。若隻是喝醉她不怕他,可現在開始胡言亂語,不受控的感覺。馬上站起往外衝...
被晏墨熾長臂一伸輕易提溜回來,下巴重重壓在她肩頭。
酒味熏的沐奚璃皺眉。
晏墨熾毫無所覺,然後閉上眼睛發騷,“就她,每晚都來夢裏收割。”跟著傳來清淺的呼吸聲,看來是睡著了。
沐奚璃表情一言難盡,手臂用力一甩,就把他推到床上去。
得了大爺,地方給你,我走。
到飯廳,果然見趴桌上睡著的戰戍川。倆人為了暢談,早將下人支走。現在沒人管,能怪誰呢?
沐奚璃無端生出怒氣,喝這樣,有損顏值。她真不願意管。
對著戰戍川的腿重重踹了一腳。
“啊啊!!”這位短暫清醒。
“能走嘛,走,去書房睡。”
*
一天。
心腹婆子來給遞消息,“夫人,城中心新開了一家叫‘濟安堂’的醫館。據說那小大夫醫術出神入化,手段十分了得。正好您心裏有疑問,要不要請他看看?”
八個半月了,沐奚璃懶懶的,“哦,那你去跟管家說下,將人請來便是。”
婆子不認同,“夫人這恐怕使不得。這位小大夫有個原則,說不來家中看診呢。”完了將聽到的八卦緩緩道出...
原來,小大夫妙綿瑾據說是什麼妙醫穀的少主。長的年輕俊俏,豐神俊朗。來盛京城前,也曾在其他地方開過醫館還曾上門問診過。
後來被一家小妾汙蔑他色膽包天,居心不良,搞得沸沸揚揚,口碑不好。
於是不得已關門歇業轉戰其他地方繼續行醫。沒多久,官府調查結果顯示,是小妾覬覦人家長相,耐不住寂寞勾引。勾引不成惱羞成怒就汙蔑,這才有此麻煩。
從那後,脾氣倔強的妙綿瑾再不會登門看診,無論男女老幼。不過,人家醫術好,即便有點脾氣,也不影響慢慢積累出口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