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丹格勒,“應該不知道,那畢竟是機密。知道的父王和大哥,都被本王殺了!”
沐奚璃冷笑,“不見得吧。你確定,你大哥身邊的人不會走漏風聲...”
與此同時,其木格愛憐的撫摸哈丹格勒落下的披風。戀物癖看的男侍咂舌。
變態一個!!
*
因為這個懷疑,沐奚璃也對其木格好奇起來,於是派冷魂反其道而行,整日到大長公主府打探消息。若真是她懷疑的那樣,她一定不會允許這老女人再活著。
若不是,她也能聽聽其木格的風流韻事不是。
比如現在,冷魂快吐了,“你是不知道啊,那私生活嘖嘖~!”
“比咱們的花樣還甚?”沐奚璃看他被惡心到,故意逗笑。心想,你們哥倆是什麼好餅呢。該做的都做過。你也太雙標了。
說話就說話吧,腳還不老實伸過去勾搭...
這讓素了兩個月的冷魂哪裏受得住,猛撲上去。
然後,風水輪流轉。現在變成哈丹格勒後院失火,他開始體會晏墨炙做王八的心酸日子。時不時回來捉奸一回。
不過,他比晏墨炙脾氣火爆。沐奚璃心裏發怵,多少還是收斂的。
於是很多時候變成,有賊心沒賊膽。
就比如這次。
沐奚璃特意選在早朝時間,將年輕的畫師幽玄召進宮。穿的輕薄透露,早早側躺在矮榻上,隻等畫師發揮。
這是戰戍川最新提的要求。要她的日常。那麼好,就來個嫵媚妖嬈的日常,看看這話少滿是禁欲味道的幽玄是不是真如表現的這樣淡定無波吧。
她跟個體模似的,時不時換動作,做表情,拉衣服若隱若現,風情無邊...
這樣的勾引,已經不是第一次。幽玄再遲鈍也看出來。呼吸稍有不穩。可很快,他就用力按壓了下去。
“王後娘娘,畫作好了,您看看...”跪著奉上,十分守禮。
沐奚璃笑著接過,故意用嫩白如蔥的手輕觸幽玄鬼斧神工般精致的大手。見他觸電般退開,她勾唇一笑成就感十足。
可惜了。
麵具下是一張醜陋的臉。
就在這時,宮人唱報,“王上駕到!”
哈丹格勒下朝時間提前,大步流星的趕回。一進屋,立即看到幽玄恭敬的避開。他不疑有他。沐奚璃要定期給戰戍川送畫的日常他也是知道的。
隻是,他以為是畫孩子。
萬萬不知道...
當他瞄到沐奚璃來不及收起的畫作時,立即來氣了,“這,不是說好隻畫孩子的嗎?!”
倆人因為一個畫師的問題吵起來。
哈丹格勒第一次摔門離去。
他看透了,這女人,就是個水性楊花的主。永遠不會安分。生氣的狼王,一般時候都是去草原騎馬射箭,用以發泄。
“好,大王真是神勇!”身邊不斷傳來侍衛和貴族子弟的恭維喝彩聲。
沒人留意,不遠處的密林中,正有黑袍神秘人久久佇立。不知道看了多久,他彎腰,將手中的小東西放到地上,輕聲道,“去吧,是你出馬的時候了。”赫然是一條劇毒的黑曼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