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灑在金色的沙灘上,為這片天地披上璀璨的金紗。海浪輕柔地拍打著海岸,發出悅耳的聲響,為這美好的畫麵奏響動人的旋律。

冷煞,冷魂兩位一樣麵孔的帥哥,第一次身著同款白色長袍。他們的衣角被微風吹的輕輕搖曳,多了幾分肆意張揚。一個盤坐,靜靜的注視蔚藍的海麵;一個頑皮的朝著大海扔石子...

性格略有差異。

相似的是,這找女人的品位。

他們用一樣的寵溺眼神,看著前麵玩的跟個孩子似的女瘋子。

此時的沐奚璃赤著腳,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長發披散如絲般柔順。身上再無其他裝飾物。可就是能在夕陽的柔光映照下,多出幾分唯美來。

二長老和四長老被處死了。她的男人現在是這座島嶼的霸主了。

她可以隨便溜達,想去哪裏去哪裏。撿貝殼,抓魚,看海星,都隨她。

暫時的安逸,讓她忽然想跳舞。想到就做。裙擺抓起,隨之伴著她轉動的動作而放下。她的笑容燦爛,她的裙擺飛揚,此時此刻無憂無慮的像個孩子。

讓這幾年,一直風裏來雨裏去雙手沾染鮮血的兩兄弟,心也跟著安定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奚璃累了。尋到兩兄弟坐的位置坐下。

倆人,因為她坐的位置不在中間線而計較起來。十分沒正事的嘎嘎就是幹。

這樣的場景,最近時有發生。沐奚璃早就司空見慣。趁機將消息公布,“冷魂,我很好奇,當你遇上晏墨熾的時候,會不會再次挨揍。”

這話,立即讓兩兄弟停手。

冷魂,“你什麼意思?晏墨熾活了?”

他以為是離開蒼域國這段時間,沐奚璃用血救活的。就跟當初救他一樣。

沐奚璃見冷煞也投來好奇的目光,實話實說,“不,他一直沒死。隻不過失憶後被其木格那個賤女人撿到。拘在公主府內。”

假裝生氣,“冷魂,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說,你是不是早看到他在公主府,故意不告訴我實情?”

冷魂一臉錯愕,“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敢保證,那段時間侍寢的男侍沒有他。若真有,我早跟你稟報了。”

沐奚璃又將調查的兩國的事情說了下,隨後感慨,“完蛋,我現在沒落腳的地方了。”

冷魂一聽這傲嬌的話,立即高興了。“你什麼意思?不打算走了?”

“不是,我是說,你不打算回去奪江山了嗎?”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跟你說,這島嶼很美的。好玩的也多。不比你那皇宮好太多嘛。回去幹嘛呢?”

沐奚璃假裝可可憐憐,“可我身無分文,不好意思在你們這蹭吃蹭喝啊~”

都在一起多久了,還不知道她什麼德行嘛。

冷煞翻白眼。

然後轉身回去了。

沒多會,人家又來了,還挎著一個包袱。包袱裏東西哐哐一頓掏...

有在大陸各處錢莊開的卡,有各種田契地契,有各種鋪子宅子的房契...

最後是關鍵。那是一份名單。冷家在大陸皇室以及各處的釘子的名單。

有當官的,有教書的,有帶兵打仗的...反正種種吧。覆蓋麵極廣,人脈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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