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聞言略微一驚,遲疑道:“道友這是何意?”
“道友不必驚慌,道友既然孤身前來吳國,那人生地不熟的,我白沙門自然要派人招待道友一番,而前方就是我白沙門所執掌的坊市,其內有著吳國各個宗門的店鋪在內,如果道友前去,想來也會有不小的收獲的!”
“更何況坊事之中素來人多眼雜,對道友躲避仇家,想來也是有些裨益的!”為首男子幽幽的說道。
“這不就是想讓我去白沙坊事消費嗎?隻是現如今後有追兵,我又哪裏有什麼功夫去白沙坊事。”
徐暮剛想推辭,就仿佛想起什麼一般,不動聲色的問道:“徐某此來東楚其實也是實有要事在身,隻是不知道幾位道友能否幫忙?”
“幫忙?徐道友不妨說來聽聽!”白沙門的修士問道。
“想來極為道友也是知道,我亂雪峰在半月之前就已經舉宗離開了東楚,而徐某因為一項宗門重任,不得以孤身前往東楚的北部晨州,等回來之時,卻還是晚了一步,與宗門失之交臂。”徐暮歎口氣道!
“隻是師門重任,即使徐某拚勁最後一口真氣,也需要將此任務順利完成,但隻可惜,徐某遍尋東楚,也找不到百寶閣的蹤跡啊!”徐暮如同拋出一枚炸彈一般,突然說道。
“百寶閣?你找百寶閣什麼事?”三名築基齊齊色變道。
“自然是為了我亂雪峰的重任!難不成幾位道友知道百寶閣的下落?”徐暮心中一喜的說道。
“我吳國數十的坊市,各個宗門更是憑借著吳國要塞的便利,在這東部外圍的中央做買賣,以至於遠近聞名,自然是知道這在神州都極富盛名的經商宗門了!”為首男子自傲道。
“那不吳國內部是否有百寶閣的分店,如果幾位道友坦誠相告,徐某定當感激不盡的!”徐暮急忙的說道。
“不是吾等不說,隻是百寶閣的鋪子,一般隻接待築基後期以上的修士的,而現在六道東伐,百寶閣又是在東部外圍的地盤,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地下組織了,我們白沙門雖然身為在吳國的坊事之一,卻也是需要看百寶閣的臉色行事,如果擅自宣揚他們的地址,恐怕…”白沙門一名築基修士遲疑道。
“三位道友不必擔心,徐某也是有信物在身的,隻要找到百寶閣,一切事情都將迎刃而解,到時貴派也不會承擔什麼責任的!”徐暮想起沐心儀所贈的令牌,隨即大膽的說道。
“原來道友有信物啊,如此的話自然是沒問題了,如此說來,我們也算得上是自己人,到時道友的仇家上來,我們三人自會拖延一二的!”為首男子聽聞徐暮能說出信物之事,旋即鬆了口氣的說道。
要知道,百寶閣於東部外圍,完完全全是一個地下的組織,能知道它名字的人本就少之又少,而能拿出百寶閣信物的,更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所以幾人一聽徐暮能講出信物一事,就知道徐暮所言非虛,但他們也不好探查什麼,畢竟百寶閣的信物大相迥異,即使他們白沙門與百寶閣有著或多或少的聯係,但卻也不敢越皰代俎的過問其中的事情。
更何況,如果徐暮到時到了百寶閣,拿不出信物,那就不是仇家要他命那麼簡單了,恐怕不需別人出手,徐暮就要客死他鄉了。
“如此就謝過三位道友了!”徐暮抱拳感激的說道。
“嘿嘿,也虧得這白沙門的修士愛財如命,讓我去白沙坊事消費,由此提醒我想起百寶閣的訊息。想來區區紅樓都有傳送法陣,那百寶閣身為遍布神州的偌大勢力,在吳國也必然有著傳送法陣,到時我借助百寶閣的傳送法陣,自然可以甩開林家的修士。”
“隻是萬一此地百寶閣不存在傳送法陣,我也需要買些自爆法器對付林家修士,而運用雪魄珠對付幾個築基修士,太不值得了!”徐暮暗自尋思道。
其實當日徐暮與林家的大戰,早已讓徐暮從深坑眾多死屍中取出的自爆法器消耗殆盡,畢竟自爆法器雖然威力巨大,但終歸是一次性的法器,尋常的練氣修士根本不可能擁有,而築基修士中,用得起此物的也是少之又少。
“這樣吧,正巧百寶閣的一處分店就在白沙坊事之中,我這就讓吳越送道友前去!”
為首男子話音剛落,剛才的肥胖修士就應聲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