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應是服了藥的。”
受傷的兵士,如何服藥,如何敷藥,都是有囑咐的。
所以在此事上,軍醫是相信這個兵士是服了藥的。
“紗布上有藥汁,藥也是敷了的,這樣的情況下,理應不會如此。”
副將對身後的人說:“去把今日熬藥,送藥的人叫來。”
“是!”
侍衛立時出去,軍醫對副將說:“將軍,此事不大對,得好好查查。”
副將,“查!”
外麵,有聲音傳來。
“殿下。”
營帳裏的人聽見這一聲,立時看向營帳外。
此時,營帳簾子掀開,能清楚的看見外麵的景物。
而他們從這裏麵看去,正好看見兩個熟悉的人進來。
正是帝久覃和帝久晉。
副將立時躬身,“覃王殿下,晉王殿下。”
軍醫和兵士都躬身,“覃王殿下,晉王殿下。”
帝久覃抬手,“免禮。”
和帝久晉走進來。
他視線一瞬便落在地上躺著的人身上,帝久晉亦是。
兩人在來的路上已然聽侍衛說了這裏的大概情況。
“怎麼回事?”
帝久晉先出聲。
他走過來,一眼便看見兵士胸膛上的傷口。
這傷口還未處理。
就好似剛受的傷,看的人觸目驚心。
軍醫,“回殿下的話,此兵士不知怎的,突然痙攣抽搐,吐血倒地,屬下查看一番,發現此兵士身上的刀傷嚴重了。”
“嚴重?是未服藥還是藥不管用?”
“此兵士是幾日前帝臨與遼源交戰時受的傷,這傷已然過去幾日,按理該是愈合,慢慢恢複,不該如此。”
“那是怎麼一回事?”
帝久晉臉色難看了。
既然已受傷幾日,那照常理來說,確然是該好。
不然,早便死了。
怎會現下突然嚴重?
帝久覃聽軍醫和帝久晉說話,他看躺在地上的兵士,那麵色,那傷口。
“五弟莫急。”
他看向軍醫,“把這兵士這幾日服的藥查查,看看是否是今日的藥不對,抑或是有別的原因。”
軍醫,“將軍已然命人去找熬藥,送藥的人來,相信很快便會有答案。”
副將,“殿下放心,屬下定給殿下一個滿意的答案!”
帝久覃看向副將,“好。”
軍醫重新給兵士處理傷口,又重新開藥,讓人熬藥。
其他受傷兵士去到別的營帳,這個營帳便隻剩下帝久覃,帝久晉,副將,軍醫,以及幾個侍衛。
很快,熬藥,送藥的人被帶來,副將審問。
帝久覃和帝久晉看著。
這件事來的突然,尤其是這個臨近祭祀這個節骨眼。
兩人都不會放鬆警惕。
當然,如若隻是尋常事,那倒也無事。
但若不是呢?
一個時辰過去,熬藥的,送藥的,全部審了個遍,軍醫也把今日熬的藥渣給檢查了。
未有問題。
也就是說,所有的程序,步驟都未有問題。
但這兵士,確然是不對。
這問題,不簡單了。
“查不出?”
帝久晉出聲,神色極難看。
比之剛剛來,還要難看。
因為該查的都查了,竟然未有結果。
副將抱拳,低頭,“屬下定會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