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察覺?”
“那他怎的之前不動手,現下才動手?”
“不重要。”
“啊?”
“他早已察覺也好,現下才察覺也罷,不重要。”
帝聿視線落在商涼玥眼睛上,“隻要你聽本王的。”
“一切無需擔心。”
商涼玥看著帝聿這墨色的雙眼,裏麵什麼情緒都未有,但她卻看到了絕對。
對自己所說之話的絕對。
他說到做到。
這樣的男人,好man。
商涼玥笑了。
“我什麼都不擔心,那我做什麼?”
“想我。”
“……”
商涼玥愣住了。
什麼都不做,就想他,這是什麼話?
難道是一言不合就甜言蜜語?
“安心等著我,直至戰事了。”
商涼玥噗呲,笑出聲,“王爺就這般肯定自己能勝?”
雖說算計好,籌謀好,便會無事。
就如數學題,隻要出了這道題,不論過程如何,用什麼辦法,最終的標準答案不會變。
可是,這畢竟不是數學題。
哪裏能做到答案真的就是那一個?
帝聿看著商涼玥,“遼源籌謀十年,本王亦籌謀十年。”
“帝臨輸不起。”
所以,這場仗,必須贏。
商涼玥臉上未有笑了。
她以為王爺會給她一個自信的他會贏的答案。
這個答案是絕對的,未有意外的。
未想到是這樣的一句。
十年。
是啊。
誰都輸不起。
商涼玥抱住帝聿脖子,臉靠在他肩上,“我相信你。”
“我不會給你拖後腿,你放心。”
黎洲城內,刺客一個個倒在地上。
而因著這邊打鬥,傳到了帝久覃耳裏。
他立時帶著人過來。
隻是,他來時,暗衛亦在處理最後的屍首。
刺客都死了。
未有一個活口。
帝久覃看著地上的屍首,那還未來得及清洗的血,他的心極快的跳。
有一種極不好的感覺。
暗衛看見他,齊齊躬身。
帝久覃抬手,“這裏發生了何事?”
一暗衛回答,“刺客出現,刺殺張魚,被我等發現。”
這個暗衛回答,其他暗衛便繼續收拾。
動作有條不紊。
這樣的一幕,他們經曆了無數次。
“刺殺張魚?”
“張魚現下如何?”
帝久覃看四周,眼中布滿擔憂,不安,還有憤怒。
為何要刺殺她?
是有人知曉了她的身份嗎?
她現下如何?可還安好?
帝久覃腦子裏劃過許多問題,這些問題讓他一向的冷靜分崩離析。
“張魚已離開。”
“離開?”
帝久覃一瞬看著暗衛,似不敢相信,卻又願意相信。
“是的,殿下。”
“她可有受傷?”
“未有。”
“當真?”
“當真。”
王爺出現,豈會讓王妃受傷。
如若是那般,那他們也就都是廢物了。
帝久覃放心了,但很快,他看向那些被抬走的屍首,“是何人?”
“何人對她動的手。”
“遼源。”
遼源……
遼源為何要對她動手,還是……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