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瞧,我就知道他肯定企圖不軌!”她打保票。
“才怪!”我不理她,但其實我心理也是挺不安的。不知道為什麼。
銘,是我們班的物理課代表,男生中屬他聰明。理科特棒,文科是豬。但同樣,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網蟲。剛轉到這個班,最先和我還有楠走的近的就是銘。因為銘也是走讀生。這個學校因為大部分都是住校生,所以他們都很排斥走讀生,尤其我們是理科班,女生是男生的三分之一,可謂是”稀有動物”,但大都不合。更加容不下我們新來的。平常女生裏隻有慧跟我們走得很近,隻因為其他女生雖然不合但也會聯合起來排擠她,說她是小偷。我們兩個的到來,就好像是她的救星。天天跟我們在一起。銘對我特好。處處遷就我,給我補習,給我收拾桌子,桌洞,書包,特別熱的時候,他就是中午不睡也要給我扇扇子讓我睡。
認識銘是在琪之前,我和銘同班的緣故。每次我逃學回家了,銘不管多晚都會幫我把書包送回家。我真的好感動。我的脾氣很壞,而琪和銘的脾氣都好得不得了,不知道為什麼。收到琪的第一封信之前,我和銘已經很熟了。銘曾問我:
“你會在高三畢業前找男朋友嗎?”
“不會!”我很堅定的回答他。
“我也是。”他笑了。那時候我真的是那樣想的。也許真應了那句話?事事難料。
我和銘還是老樣子,一下課他就跑到我位子前麵坐下,要不就下五子棋,要不就打撲克,要不就下軍棋(我們這裏上課打撲克,玩電腦,吃泡麵,睡覺都是很平常的事,大家不要奇怪哦,我可是好學生呢,所以下課才打了啦,哈哈)今天也是一樣,我和銘一邊下棋,我一邊告訴他琪寫信給我的事:
“剛才我收到一封信,交友信。”我笑著說,走了第一步(因為銘常說敗者先行,我總輸給他)
“是嗎?誰給的啊。不會是情書吧?”他的大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笑笑的問。
“當然不是了,我這樣的人哪有人要!你笑話我啊!”我裝著不高興。
“怎麼可能,有的是人想要。”他又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才怪!是琪寫的。你認識他吧?”我問。
“認識,關係還不錯。他人挺好的。”他回答。
“嗯,我看啊,你們是網蟲一家吧?”我笑他。
“是是是,就你聰明。”他敲著我的大腦門,寵溺的說。
“本來我就比你聰明。老閻也是這樣說的嘛!”我得意的說。
“對對對,小祖宗!”他很是無奈。
“那你回信了嗎?”他又問。
“不急,晚上再說。”我氣他。是故意的。不知道什麼感覺。
“我贏啦!走了,去WC。”我站起來說。
“就你事多。快去了啦。”他無原的笑。看不出想什麼。我剛轉身,看見琪的背影,走出我們班。”咦?他來過?”我心想……
“琪,這個給你。”我在他班門門口喊他,遞給他我的回信。
他正在和他班同學踢鍵子。他回過頭,好像很靦腆的接過信,沒有說一句話,又繼續踢鍵子。他們班的男生們都開始起哄。弄的我也好尷尬,什麼嘛,我心想。
不過,還是逃跑要緊,因為今晚我和楠決定逃晚自習去上網,所以我趕緊和楠跑了。其實我倆不但是遲到大王,同樣也是是個小網蟲,哈哈。路上,我在想,為什麼琪總不和我說話,他的本人和信裏的口氣簡直判若兩人,信裏的口氣表明他是個很開朗多話的陽光男孩,為什麼每次麵對麵時他又變得那麼酷,又那麼靦腆呢?真搞不懂。我的回信很簡單,答應和他和死黨。我平常是個很多話的女生,同學們都覺得我像個百靈鳥,整天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我不排斥任何一個友好的朋友。無論是男是女。所以,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