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跳進水桶,腳一滑,整個身子淹進了水裏,咘嚕咘嚕……

白唐掙紮半天,喝了一肚子,好不容易才爬出水桶,曾幾何時,一桶水都差點將他給淹死。

風一吹,有點冷。

白唐打了一個寒顫,甩了甩身上的水,先回到屋裏,身上的毛濕漉漉的,他也不敢上床,隻能站床邊等著。

半個小時後,楊婉兒洗澡回來,拿出吹風機,先吹幹自己的頭發,而後才幫白唐吹了一下毛。

一人一狗上了床。

白唐興奮地搓著狗爪,好激動,第一次跟女人睡覺,不知道要注意點什麼?

楊婉兒看著露出色咪咪眼神的白唐,皺了一下眉,看樣子這是一條色狗,於是她將白唐拎起來,塞到了床底下……

白唐一愣,幾個意思?

“你睡床底下。”

白唐暴跳如雷:“你不說讓我睡床上的嗎?”

楊婉兒冷笑道:“我隻說讓你睡床,沒說睡床上還是床下。”

“……”

白唐怒道:“睡床底下,那跟睡地板有毛區別?”

楊婉兒冷冷的道:“你愛睡不睡。”

白唐目露不忿,大丈夫怎麼能睡床底?隻有奸夫才睡床底,但看著楊婉兒眼中的凶光,他畏懼地吞了一口唾沫。

“能不能給我一條毯子?”

楊婉兒隨手抓起一條毯子扔下床,警告道:“你要是敢半夜爬上床,我就閹了你。”

閹?白唐的狗臉微微抽搐起來,真是一個歹毒的女人,雖然它變成了一條狗,某一個零部件,可能很難派上用場,但也不能割掉吧?這事關到雄性的尊嚴,哪怕隻能留著當裝飾品,也必須把根留住。

白唐委屈的窩在毯子上,閉上了狗眼。

……

……

翌日,一人一狗被拍門聲驚醒。

楊母大步流星進門,將女兒從被窩裏扯起來。

“快點起床梳洗,人家要過來了。”

楊婉兒迷迷糊糊問了一句:“誰要過來了?”

“當然是跟你相親的帥哥。”

楊婉兒沒睡夠,一肚子起床氣:“讓他去死。”

“……”

楊母氣得七竅生煙,揪著女兒的耳朵:“快起床,你是不是想挨打?”

白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看來楊婉兒桀驁的性子是隨了母親。

楊婉兒揉著耳朵,心不甘情不願的起床了。

稍後,白唐見到了楊父,沒想到楊父居然是一個殺豬的?

楊婉兒斜眼一瞥白唐,你不說我是戰神後人嗎?

白唐目露一絲訕訕,誰說殺豬的,就不能是戰神?一定是沒覺醒,等哪天覺醒了,同樣可以披靡天下。

不多時,一個提著禮盒,戴著眼鏡的斯文男子,跟著媒人來到了楊家。

大家坐下來後,媒人為雙方做了一個簡單介紹。

斯文男子是一個村醫,三十來歲,有車有房,條件挺好的,隻是眼光比較高,這才遲遲沒有結婚,他對於長相嬌豔,身材爆炸的楊婉兒,十分的滿意。

蹲在一旁的白唐,捕捉到村醫掩飾在斯文眼鏡下,一抹色咪咪的眼神,這貨看起來心術不正,估計是那種男人進他診所打針,捂著胳膊出來的,而女人進他診所打針,都是捂著屁股出來的……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