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也在這個時候說道:“我當初收來的時候,就花了一萬八千多塊,現在一分錢不賺你們的,你們就給。。。”
宗晟直接把手裏的那小盒子丟回了桌麵上:“那你拿回去吧。趕緊買車票逃遠點。要知道現在沈繼恩,不是當初那個借助道法行動的行屍了。他是一個厲鬼,還是沾染了好幾條人命的厲鬼。也不知道,這點距離對他有沒有效果。要不你就跟沈涵媽媽一樣,逃到國外去,那樣應該沒問題了。最好仔細檢查一下,別把他也帶過去就行。”
牛先生的臉色變了一下,他當然聽出了宗晟不爽的語氣,連忙嗬嗬笑著:“這東西我收來的時候,就八千。我也知道你小老板絕對不會少了這八千的。但是八千可是夠我們師徒兩在外麵飄一個月了。這離七月半還有一個多月,這個。。。”
“你自己留著吧。再說,牛老板也不會缺這八千吧。。”
牛先生臉上更難看了:“這個,價格好商量,好商量。。。”
我也跟著嘟嘟嘴:“牛先生,拉你進來的可不是我們。我們幾次幫你,是不是也要算點辛苦費呢。我們家宗晟長得那麼帥,出場費都要很高的。”
牛先生瞪了我一眼,才沒好氣地說著:“上次你們從我那拿走的那符印就沒給錢,那東西,至少也值八萬呢。”
“那東西是你自己輸給我的。”宗晟說著。他們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次宗晟一身傷回來,他們就是說為了從牛先生那拿樣東西破局用的,才去打架的。
牛先生一臉的為難,皺著眉,看著那小盒子裏,咬咬牙才說道:“行!送你們了!不過我先說了,宗晟啊,你這可要挺住了。要是我真死了,這東西,我叫我徒弟跟你拿回來。我的命可就壓在你這裏了。”
宗晟勾勾唇角,伸手拿過那小盒子,在手中把玩著。對於牛先生來說,這麼重要的東西被他這麼拋來拋去的,他還真的很擔心。就聽著宗晟說著:“原來你的命就值八千?這東西,我收下了。你要是真信得過我,就留下來看看。要是信不過,你就趕緊買票走人吧。”
“唉~”牛先生歎了口氣,“不是信不信得過的問題,而是。。。我總要為自己想想吧。”
牛先生離開了。宗晟拿著那個小盒子也上樓去了。我一個在坐在落地窗前的那些綠色植物前,吃著早餐,曬著早晨的太陽,邊想著牛先生的這件事。其實牛先生真的沒有做錯什麼。曾經有過一個社會新聞,說一個孩子跟同學一起去河邊玩。後來兩人同時落水了,在附近的孩子父親趕過去,直接就去救自己家的孩子。當時那個同學距離岸邊更近,從救人的一般情況來說,應該是先救距離近的,生還希望更大的。但是男人沒有理會那個同學,直接去救自己兒子了。等他救起了兒子之後,再去看那同學,已經沉到水下,拉上來的也隻是那同學的屍體。後來這個男人受到了社會輿論的譴責。
新聞媒體去采訪他的時候,他說,我接受大家的譴責,但是他沒有做錯。事情再來一次,他也會先去救自己的兒子。
就跟牛先生現在一樣,我們不是電視劇,不能讓所有人都圍著我們轉,讓這些人都跟我們一起努力。別人有別人的利益和想法,為了自己的生命,他有權利選擇逃得遠遠的。
下午,那兩個男人終於都睡醒了。我挺著肚子給他們做了一桌子飯菜,看著他們吃飯。宗晟對昨晚的事情一直不說,估計也是不想讓牛力帆知道沈涵最後怎麼樣了。畢竟他們兩好過一段時間。
吃過飯,兩個男人就坐在沙發上搗鼓著那個小盒子。牛力帆把那盒子上下打量了一個遍,才問道:“這東西真那麼離開?不會是牛老板拿來找你騙錢的吧。”
那小盒子也就是一個直徑五厘米,八邊形的金屬盒子,上麵的花紋似乎都圍繞著中心。
宗晟把那盒子從他手裏拿過來,放在了桌麵上,然後用自己的指甲劃開了手指頭,把一滴血滴在了小盒子中間的位置。兩秒鍾之後,那盒子上半部分真的就緩慢旋轉了起來。我也放下了手中的果,湊到了那小盒子麵前,驚訝著問道:“它真的轉起來了。怎麼轉的?裏麵有電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