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1 / 1)

頭,沒廢你腿砍你手可見她對你還是手下留情了,你還是認個錯跟她和好得了。他火氣一下上來了,說這回是下了決心了。我問他幹嘛非得那麼絕情?蔣晴然怎麼說也是個富家女,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樊大少爺你有什麼不滿意的,畢業之後娶了她得了。

他翻身看著我的眼睛,“林莫,你一點都不懂,跟這麼有心計的女人在一塊兒,我嫌身心疲憊。”

我撲哧笑出聲來,“那你跟誰在一塊兒覺著不累?”

他一條胳膊搭在我胸口,半晌才說,“跟你。”

(下)

第一次我們幹了那檔子事完全是因為我們都不很清醒。那天晚上他在外頭喝了酒回來到寢室找我,我也是剛好洗完澡,那天水房的龍頭盡跟我作對,搗騰半天隻出滾燙的熱水沒半滴冷水,洗了半天人也被蒸汽薰得昏昏沉沉。我還沒進屋他就拽我,然後擠著我的身體把我推進去。那天寢室除了我沒別人,李睿跟其他三個都說好了在外過夜。

我剛想推開他,要去開燈,他嘟囔了一句不要,忽然整個人撲上過來,臉貼上來,手不幹不淨地從我的後腰摸上來,我早知道這小子喝高了就會失去理智,想給他一巴掌讓他清醒,誰知道我還沒來得及幹這事兒的時候他就湊上了我的唇,就這麼跟我接吻了。

我承認當時我的大腦在瞬間短路,他一點一點侵入進來,舌頭好像一條滾燙的火蛇。直到我手裏的臉盆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哐嘡聲,我才醒過來,抬手就給他一拳。他忽然就被惹火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前一推,他一定是算好的,我倒在身後的床上,他跟著就壓上來扯我衣服。

他的力氣驚人的大。我當然知道會發生什麼,隻是除了徒勞的掙紮我什麼都不能幹,直到他把我剝得一絲不掛。那時候我一直瞪著他,我想要讓他看清楚點我究竟是誰,如果他真的醒了,看清他想侵犯的是誰,或許會覺得自己幹了一件相當荒唐的事兒吧。但自始至終他都沒停過,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後來他莽莽撞撞要進入我的時候,我疼得要喊出聲,他從前麵吻我,然後突兀地插進來,發出滿足的喘熄。

第二天我甚至醒得比他早,哪怕隻是半分鍾而已。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半天,表情不太自然。我托著腦袋說了聲,早,接著就翻身去抓褲子下床。他撓著淩亂的頭發,一把抓住我,嗓音沙啞,“林莫……”

我控製好自己的情緒轉過頭去衝他笑了笑,“你不用解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仍是抓著我不放,良久說了一句話,“對不起,林莫,昨晚我沒看錯人,我知道是你,但還是控製不住。”

我當場魂飛魄散,┅

這次他沒有給我罩上他的外套,隻是為我撐一把傘,然後就摟著我一路踩著雨雪上了車。

我把腦袋上的雪全抖在了他的新車上,他卻沒有生氣,從前麵抽了幾張紙巾讓我擦臉。他發動了車之後我問他,去哪兒?

他說,我們回家。

我忽然傻傻的笑了,我在這個城市沒有家,也許他有,但那也不是我的。

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麼說話,我扒在窗口看外頭飄的雪,隨後索性把車窗搖了下來。他勸我關上別著涼但那是徒勞,於是他隻能一隻手掌握方向盤一隻手替我披上他的外套。

我不知道他會把我拐賣到哪裏去,我思來想去就算我跟他真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想用拐賣人口來泄憤也太不明智了——我對他說我身上沒有多少斤兩,賣出去也不值多少錢。

他還是不說話,按了CD機的play鍵,是一場遊戲一場夢。

王傑唱得比我好聽多了。

不知不覺我的眼睛模糊了,也許真的是雨雪太大,打濕了我的眼眶。

他的家在三十多層高的地方,我一直有恐高症,所以站在屋裏看下邊的時候就會覺得好像一失足便會粉身碎骨一般。

他說家裏亂進臥室收拾一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