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思源番外(2 / 2)

“那你為何要走?”

“我不傻,我知道自己留在那兒對你不方便。”

來人一把擁住雲娘,緊緊的抱在懷裏,“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你。”

“思源,那件事和我父親有關嗎?”殷思源沒有說話,雲娘低聲道:“你那段時間天天跟著父親同進同出,我知道你在幫父親做事,可我從來不知道父親在做些什麼,我知道那些所謂的生意不過是你們哄我的幌子,以前你沒來我家的時候,父親所謂的聲音夥伴我講過,看樣子也知道不是簡單的生意人。”

“雲娘?”

雲娘沒有理殷思源接著道:“我一直不知道父親在做什麼,知道如亦來信我才確定你那時做的事是和父親有關。”

“如兒?”殷思源的聲音裏帶著不自信。

雲娘推開殷思源,頷首道:“如兒其實很在乎你,隻是事情已然如此,她無法再像以前那般麵對你,可她還是很關心你。”

殷思源垂著眼,隔了好半天才問:“她怎麼說的?”

雲娘歎口氣輕聲道:“信裏隻是提了黑幽穀的一些事,和她希望你以後好好的,也沒有其它什麼。”

“那你怎麼知道?”

“因為信裏說到的個別人物,我以前無意間聽父親提過,隻不過那時他們是商人而已。”雲娘靠近殷思源的懷裏,蹭了蹭道:“思源不要再想以前了,你和如亦都錯過,但還可以彌補,至少在還沒把事情做得更可怕的之前及時打住。”

殷思源單手摟著雲娘的肩膀,“師父說過他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所以他告訴我在沒有能全力保住你的情況下,就不要把你拉進那個深淵,所以我怕了。從來不敢讓你接觸那些事情,我害怕...”殷思源沒有再說,隻是更加緊緊的抱著雲娘。

...

時間轉眼過去近半年,川府的街道上一抬大花轎穿過大街小巷,花轎前麵一身穿喜袍的男子,滿臉掩不住的喜氣,頻頻回頭看向花轎,跟在花轎一邊的丫鬟每每都要瞪上男子一眼,可男子不以為意,反而對那橫眉豎眼的女子燦爛一笑。

繞著川府一圈後,他們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他們的婚禮和別家人一般樣,並沒有什麼特別,唯一特別的就是他們收到了一份來自遠方朋友的大禮,那禮物的確不小,抬進府院的時候還費了很大功夫,賓客看見紅綢揭開時,都露出來吃驚的表情,而他們滑稽的表情全都被那一麵神奇稱之為“鏡子”的東西收了進去。

整個婚禮突然變得不倫不類,不知道算是正兒八經的婚禮,還是混雜了賞寶大會,反正婚禮早就已經結束,可奇怪的卻是那十幾桌酒席上的人完全沒有露出一絲該走的意思。

殷思源陪著這些人周旋了很久,看著那些人一邊禮貌的回應自己,眼睛一邊不老實的看著還放在大堂上的鏡子,殷思源後麵也懶得應付,丟下賓客自己跑去了洞房。

洞房內紅燭滿屋,喜氣之感不言而喻,雲娘安靜的坐著,薇兒看見殷思源進來,勉強在這個喜慶的日子裏露出笑容,對殷思源盈盈一拜道:“恭喜姑爺。”

殷思源掏出紅包給了薇兒,薇兒才離開洞房,殷思源站在雲娘對麵安靜的看著,不知道看了多久,雲娘才笑著問道:“傻樣!你隔著紅布能看到什麼?”

殷思源這才回神忙揭開蓋頭,臉上微紅,不知道是喝酒的原因還是害羞了,他有點兒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那樣子看著就像一個憨厚樸實的老實人。

雲娘被殷思源的樣子逗笑了,忍不住再逗上一逗,“怎麼?這會兒你害羞了?我可是聽說香凰城的殷公子出了名的花間高手,應該不會如此膽小吧?”

殷思源臉上更紅,結結巴巴回嘴道:“你瞎說什麼,我不是都告訴你,我和那些女人什麼也沒發生過,純朋友。”

雲娘挑眉上下打量殷思源,殷思源被雲娘的眼神看的心裏發慌,緊張問道:“你不信我?”

“我正在思考一個出名的花花公子說話的可信度。”雲娘打趣道。

殷思源被雲娘一噎,幹脆懶得多言,整個人猛地撲倒雲娘,雲娘被這突然的動作先是嚇得大叫一聲,緊接著不可抑製的大笑起來,嘴裏還不忘玩笑道:“你這叫什麼?惱羞成怒?哈哈...”

“我怕你還不知道什麼才是惱羞成怒。”殷思源嘴裏急忙回應著,手打著顫去解雲娘的衣衫,解完了才不滿的嘟囔一句,“這衣服怎麼這麼複雜!”

大紅色的帳幔曖/昧的放了下來,留下一屋春/色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