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麼……話說以前沒這麼疼過啊?)我好多了,皇甫兄不必憂心。”夏侯瑾軒把臉貼到薑承背上,這下本來隻有他自己臉紅的狀況變成了倆人一起臉紅。
暮菖蘭再次被粉紅泡泡襲擊差點被猴子撓花臉,拍著波濤洶湧的胸脯感歎幸好躲得快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夏侯瑾軒腹痛的原因,一時沒掌住笑噴了:“我,我說,怎們都走了這麼多路了,往回走也不知該往哪邊走,不如繼續往前走吧。”
薑承並不知道暮菖蘭在笑什麼,但對他來說隻要於夏侯瑾軒無關的事就與他無關。摸摸夏侯瑾軒已經不再低熱的額頭,點頭同意:“嗯,認準一個方向,總能走出去的。(走出了這片山就找家客棧,讓瑾軒好好休息一下,這幾日可真是累著他了。)”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薑承的腦內彈幕,定會再一次拜倒在他對夏侯瑾軒無與倫比的寵溺之下——他累個毛線啊全程都是被你背著的好吧!
龍幽扯扯衣領,他常年待在幹旱炎熱的魔界夜叉國,到了司雲崖這種植被茂盛、水源豐富的地方反而不適應了:“現在已經是晌午,烈日當頭,我們還是先歇一下再趕路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行人剛好走到一出平台,皇甫卓看看周圍甚是空曠,除了望不到底的絕壁之外幾乎不可能有什麼危險了,除非有人想不開去跳崖。確認了安全之後,薑承將夏侯瑾軒放下,噓寒問暖遞水烤幹糧,整個一全職保姆。夏侯瑾軒心情卻很複雜,他前一世就是在這個地方被附在瑕身上的枯木殺死的……
瑕被夏侯瑾軒看的渾身不得勁,總覺得自己身上跟長了花兒似的:“看什麼看!要看看你們家薑小哥去,看我幹嘛!”
“啊?啊……我不是……”
夏侯瑾軒解釋歸解釋,沒人聽他的不說,瑕還是怎麼都覺得不舒服,索性把謝滄行拉過來擋在他和夏侯瑾軒中間:“碎大石的給我站好咯,你長這麼大個兒終於能在吃飯喝酒以外的地方派上點用場了。”
“……(敢情你看著我就是一吃貨?)”謝滄行腹誹歸腹誹,還是努力盡到了一個業餘屏風的職責。【喂!
夏侯瑾軒傷春悲秋了一回,然後果斷奔入薑承懷中求安慰:“阿承你看,這裏山清水秀、風景宜人,真是個好地方。若是能與你在此地隱居,不問紅塵世事,倒也是一件美事。”
薑承從麵上一直紅到耳尖,卻也輕輕的應了聲‘嗯’。
“采菊東籬下,悠然……”
詩才念到一半,就被滿臉通紅的皇甫卓喝住:“閉↘↘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念這樣的詩就不覺得羞恥嗎?!”
“羞恥?為什……”夏侯瑾軒雖然慢了一拍終於也算是明白過來,同樣羞得滿臉通紅,“皇甫兄你天天在想什麼呢!我不過是見司雲崖景色秀美,頗似曆朝文人墨客隱居之所,才會有感而發……”
薑承滿腦袋問號,精力多用於練武忽略了文化課學習的他沒弄明白他這倆竹馬為什麼突然就吵起來了,但是倆人吵得口渴了一人遞上一壺水他還是沒問題的。
龍幽在一邊偷笑,暮菖蘭走過來提議盡早出發,不然怕找不到歇腳的地方。
薑承本要繼續背著夏侯瑾軒上路,但夏侯瑾軒卻說自己腹痛已經好了許多,說什麼都要自己走,薑承拗不過他,隻能在旁邊亦步亦趨的跟著。
謝滄行依舊是偉大的開路人員,他越往前走就覺得靈氣越是濃鬱,卻不想走著走著到頭了。路的盡頭是個鼎樣的器具,裏麵裝滿碧色的澄清液體,時不時的倒影出些許圖像,煞是好看。薑承、皇甫卓等人的警惕心卻都提上來,薑承一手持袖劍一手護住夏侯瑾軒,提醒道:“大家小心,現在正該是陽光最烈的時候,怎麼會突然起這樣的大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