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果然還是薑小哥最靠譜,不像某個大少爺,隻會在旁邊說風涼話,正經兒時候一點用都派不上!”現在這時候會說出這種話來的就隻有正在跟皇甫卓置氣的瑕了。

皇甫卓果然被氣得臉色鐵青,暮菖蘭捂著嘴偷笑,謝滄行卻是直接把瑕拉到一邊去,眼不見為淨免得他再惹事兒,在趨利避害這件事上沒人比他更熟練了。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薑承臉色也說不上好,去找出路時他一心惦念著昏迷不醒的夏侯瑾軒,因為精力不甚集中險些迷了道。這才剛回來就看到夏侯瑾軒竟親親密密的靠在皇甫卓懷中還有說有笑,頓時便覺得心髒很是不舒服,空氣也更燥熱了幾分。

夏侯瑾軒一直是想自己站著免得被薑承看到誤會的,奈何他的身體不爭氣,軟溜溜的死活站不穩不說還自帶頭暈,隻能靠著皇甫卓才能不隨時隨地上演平地摔。

再說皇甫卓,他倒是覺得抱著軟綿綿的夏侯瑾軒感覺還不錯,更何況明明是發小另外兩人的關係卻明顯比跟自己要親密上許多,皇甫大少爺把不自在不開心都悶在心裏可不代表他不在乎不吃醋。偶爾這麼來一回讓別人吃醋,他還是很樂見其成樂在其中的。

最後還是得靠‘最不靠譜’的謝滄行來招呼著大家一塊兒走:“我說,既然薑小哥都說東邊有建築了,說不定會有水啊食物啊酒啊什麼的,我們往那邊走走看吧!”

暮菖蘭圍觀看戲很開心,不過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最重要:“嗯,現在也隻能這樣了,但願能有個客棧讓我們休整一下。”在荒漠過夜什麼的絕對要不得!

因著跟夏侯瑾軒置氣,二來其他人也不認得路,薑承便任由皇甫卓【疑似情敵】摟著自己的心上人在後麵慢慢走,他一馬當先的在前麵帶路。

謝滄行視力最好,隱隱約約看到路那邊有反光,伸手拉住薑承:“薑小哥稍等會兒,我看那邊像是有綠洲的樣子。”

“綠洲?!”

前麵聽到的幾人都是眼前一亮,雖然都不曾親身到過沙漠,但誰不知道在大漠中水才是最重要的?有綠洲就意味著有水、有人、有食物,還有休息的地方!

“我剛剛一心往那邊走,並沒有注意周圍。”到底是自己的判斷失誤,薑承多少有些內疚,同意了更改方向的提議,“我們快些走——”

“夏侯兄?夏侯兄你怎麼了!”

隊伍後方傳來了皇甫卓難得驚慌的聲音,聽他言及夏侯瑾軒,薑承哪裏還顧得上什麼不舒服什麼吃醋,滿頭滿眼滿腦子隻剩夏侯瑾軒一人:“瑾軒他怎麼了?”一把將人搶到自己懷裏,看皇甫卓的眼神竟帶上一股子狠勁兒。

皇甫卓心中一緊,竟覺得麵前的人分外陌生,不過那份對夏侯瑾軒的關心確實少不做假的:“從之前他就渾身無力,現在竟是暈過去了,大概是中暑了罷。”

薑承理理夏侯瑾軒的劉海,指間觸及曬了多日也不見黑一點的皮膚,隻覺得比地上的沙子還要滾燙,更急了幾分:“我、我該怎麼辦——?!”

而剛想要湊過來的龍幽無意間抬頭一掃,不禁喜上眉梢:“哥——!”

雖然風沙漫天,但從‘綠洲’方向走來的那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可不就是給他下了軍令狀命令他一月之內將旅行團帶至樓蘭的老哥嘛!興奮勁一過,他立刻看到了跟在龍溟身後還有一年輕美貌的女子,雖然他見那女子時並非這般裝束,但……

生死相隨?別開玩笑了!

有他龍幽在此,無論是男是女是人是妖是魔是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