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類型啊~”暮菖蘭若有所思,轉眼又盯上了旁邊聽到他的話有些羞澀的薑承,“說到外冷內熱,其實薑小哥也是一樣呢,難怪能與厲小哥相處融洽。若是按著瑕哥兒的說法,你們兩個悶騷型男意外的受妹子們歡迎呢。”

由於暮菖蘭說的話有大半薑承都聽不懂,因此他繼續盯著頭上發呆,仿佛一直這麼盯下去就能獲得透視能力看到最上層的夏侯瑾軒。

“嘖,薑小哥?”暮菖蘭試著伸手推了推薑承,終於將他從神遊中拽了回來。

“……啊?”

暮菖蘭指指上麵:“那麼擔心,過去看看不就好了,厲小哥不也一樣上去了。”

薑承很明顯有些心動,但又很躊躇:“結蘿姑娘說他師父不喜人多,我貿然上去萬一惹得他不快,耽誤了瑾軒的診治,那……”

“噗——我看你也得上去看看病了。”暮菖蘭很不優雅的翻個白眼,反正在這幫人麵前儀態氣度什麼的都是浮雲,比起硬說自己是男人各種蹦躂的夏侯瑾軒、龍幽還有瑕來說他已經很女人了好嗎。

說誰誰過來,瑕連蹦帶跳的揪著謝滄行一路拖過來:“啊咧,薑小哥身體也不舒服嗎?”

暮菖蘭抿著嘴笑,這個動作就是純屬習慣改不了了,花枝亂顫間媚眼如絲……隻可惜在場的沒一個人欣賞:“牽腸掛肚,心亂如麻——這還不是得了世上最難治的病嗎?”

“我說薑小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能天天對著你家夫人卻還是害相思病,總不能你心裏另有他人吧?”謝滄行終於得已從瑕手中奪回衣服的控製權,整了整衣襟繼續添亂,“真不知道你瞎想些什麼,最應該相信小少爺平安無事的人,不就是你嗎。”

“我……”說是薑承被謝滄行一語點醒也不算錯,但是所有人囧囧有神的八卦神情讓他真有點不自在,“我、我……此地風景不錯,我去上麵走走!”說罷完全是以落荒而逃的姿態離開。

“……”龍溟突然轉頭看向薑承,雖然隻能看個背影,但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魔氣簡直可以跟他媲美,甚至還要超過龍幽,那什麼傳說中的蚩尤血脈真有這麼強大?

龍幽則是扭頭衝著暮菖蘭他們喊:“喂!薑木頭這是怎麼了?”

暮菖蘭也很配合的放大了音量:“哎,一不小心把害羞的薑小哥給說跑了。”

眾人清晰地看到薑承突然腳下一個踉蹌,顯然也是聽到他們的話了,都心照不宣的開始偷笑。

再說心緒不寧的薑承,他被眾人調侃的各種尷尬,踉踉蹌蹌的沿著樹藤和木板搭成的路上了一層半,眼看著就能到結蘿師父住的那層了,他反而又有點遲疑:“……不知瑾軒情況如何,我上去之後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應該不礙事吧?”

他還在躊躇著,無意中瞥到厲岩也在這一層,不過並沒有跟夏侯瑾軒和結蘿站在一起,而是遠遠地站在樹屋另一側,剛好能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樹後不被結蘿發現,幸好青木居的這棵樹本體夠粗。

“師父,我回來了!”

站得老遠薑承和厲岩都能聽到結蘿隔著門跟他師父打招呼的聲音,也就是夏侯瑾軒的狀況還未明所以他沒閑心瞎想,不然估計肯定會嘟囔兩句苗疆民風剽悍果然與中原大相徑庭什麼的。

“嗯?不在家嗎?”結蘿喊完話半天後屋裏也沒個回應,便伸手想去推門,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又喊了一句,“師父,我進來了!”

這次屋裏終於有聲音了:“不許進來,我在煉蠱。”低沉沙啞的聲音很難聽,像是拿著砂紙在鐵皮上磨,若不是夏侯瑾軒前世曾見過結蘿的師父,絕對認不出這竟是一個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