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數目,為何我蜀山近來卻從未聽聞有何災難?”

夏侯瑾軒信誓旦旦的說瞎話:“性命攸關的大事,瑾軒怎會妄言虛假?若道長們仍心有疑慮,瑾軒願以夏侯世家之興衰榮辱立誓!”

草穀雖然仍舊是迷糊著,但還是好言勸道:“夏侯少主不必下此毒誓,我們信你便是,但這位龍姑娘……恕在下直言,那性子並非心懷天下吧?”

繼續編繼續扯:“嗬,不愧是草穀.道長,果然好眼力,阿幽除了濟百姓於火海之中還有就是為了他離家出走的哥哥。”雖然是事先商量好的台詞框架,但夏侯瑾軒說出‘離家出走’的時候還是險些被腦補小劇場給整笑場。

好在大家聽到這個奇葩的理由時表情都很奇怪,於是夏侯瑾軒忍笑忍得很痛苦的臉瞬間就被腦補 諒解了。

出身於魔界國家級名牌學院重點專業——夜叉大學勞魔學院精分專業的龍幽同學擺出一副四十五度角明媚而憂傷的表情。

夏侯瑾軒揉了揉各種抽搐個不停的胃,還得繼續編下去:“阿幽的家人族人居住的地方水脈斷絕,但他們又不想離開居住地背井離鄉,因此就派了族長的兒子也就是龍幽的哥哥龍溟外出尋找恢複水脈之法。”

“但是前一陣子我哥突然就沒了消息,我擔心他出了什麼意外,就也偷偷溜出來了。”龍幽依舊保持著四十五度角望天的姿勢,“結果,結果……你們知道我看見什麼?尼瑪那家夥扔下弟——妹妹和族人不管不回來居然是在陪姑娘!陪你妹的姑娘!!”

“……雖然我很樂意聽那熊丫頭的黑曆史,但這跟借神農鼎有毛線關係嘛?”謝滄行忍不住吐槽道。

夏侯瑾軒隨意擺擺手:“繼續聽下去,你就明白了。”

謝滄行八卦新心起,恨不能去搬個小板凳坐下:“成,你說你說!”那沒出息的傻樣惹來師兄弟們鄙視的眼神,可惜某人臉皮厚的完全反彈沒傷害。

說評書的最喜歡買賬的人,雖然夏侯瑾軒並不是說評書的,但不耽誤他成為一個話嘮,而話嘮嘛一般都會嘴皮子神煩的讓人把他的嘴堵上。

奉送軟綿綿的微笑一枚,夏侯瑾軒繼續爆料:“我想你們還不知道一件事,龍幽是喜歡他哥哥龍溟的。與中原不同,那是人家一族的風俗,他們兩個父母雙亡,唯一的舅舅也對此樂見其成。龍溟是一族族長,肩負修複水脈的重任,可惜啊……”

成為言情小說悲情女主角的龍幽依舊明媚又憂傷:“於是暫時任代族長的舅舅就把我給趕出來了,說是找不到老哥就不許回來,要是隻找到我老哥沒找到恢複水脈的辦法,他就把我嫁到鄰隔唔 ……隔壁部落去聯姻……”龍幽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剛剛有點得意忘形差點說漏嘴,現在神農鼎可還沒拿到手呢。

可惜謝滄行不是個憐香惜玉的家夥,準確的說是他憐香惜玉的對象僅限於瑕,龍幽這熊孩子再怎麼含嗔帶淚他都憐不起來:“我說,你們是怎麼知道神農鼎能恢複水脈的?”

“依然是從書中得來的。”夏侯瑾軒堂而皇之的鄙視了某人的智商。

“一句話,你們借還是不借?!”龍幽臉上的淚還沒抹和幹淨,兩手掐腰,氣焰囂張的又開始跟一貧大眼瞪小眼。

一貧吹胡子瞪眼,也跟龍幽杠上了:“你們鬧災旱幹我們什麼事憑什麼你說借就借!”

“要不是你們蜀山搗亂,我哥早就能解決了水脈問題回家了!哼!一群道士道姑不老實實的待在山上修煉跑出去幹啥!出門就出門吧反正也不能嫁人你長那麼勾引人幹啥!有本事長成一貧那樣再來勾引我哥啊你們敢不敢敢不敢!”

一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