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幽陪著夏侯瑾軒外出尋訪治病之法了。”厲岩尋思一番還是按著龍幽的叮囑說了,倒也沒說謊,隻是沒說去的是蜀山。

又是夏侯瑾軒?薑承也好魔翳也好,現在連龍幽都跟著他到處跑。龍溟感歎一聲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尼桑你放心龍幽巴不得你留他一輩子】,同時又慶幸那二人同為女子不然大概就沒自己什麼事了。

尼桑你真的不覺得自己有哪裏壞掉了麼?㊣思㊣兔㊣網㊣

小木屋裏龍溟、厲岩相談甚歡【真的麼?】,結蘿在屋外氣得咬牙切齒直跺腳,偏偏這是在青木居他不敢鬧騰,有他師傅壓著就算是結蘿也隻能是個戰鬥力為五的渣渣。

“哼!我找師傅去,聽說有種叫情蠱的蠱……”

【蜀山禦風台】

夏侯瑾軒一眼就望到了他心心念念想見的那個人,最後幾階連蹦帶跳的躥上去,撲到薑承身上:“呀,阿承你也在。”

“小心腳下。”薑承穩穩的把人接住放下,繼續看著滿天繁星不知在想什麼,“睡不著,就出來走走。”

“真巧,我也是呢。”夏侯瑾軒甜甜一笑,環顧四周發現也沒什麼坐的地方,撩了下擺打算席地而坐。

薑承眼疾手快的將夏侯瑾軒拉進懷裏:“地上涼,別亂坐。”

“阿承總是這麼體貼,從很早以前就是……”夏侯瑾軒靠在薑承胸`前,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雖然至今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我現在懷著阿承的骨肉呢。”

薑承的手輕顫,像是隻膽小又好奇的貓,小心翼翼的碰了那裏一下,又迅速離開,忍不住再碰一下:“他、他是活的!我能感覺到他血液的流動,真是、真是太神奇了!瑾軒,瑾軒謝謝你,謝謝你——”

夏侯瑾軒握著薑承的手慢慢閉上眼:“阿承,我知道你一直視身上妖魔之血為心病,若我們的孩子繼承你的血脈,你可會厭他惡他嫌他棄他?”

“當然不會!”

“那便是了,阿承,我猜想我身上的魔氣很可能來自於他,若是如草穀.道長所說將魔氣祛除,豈不是將我們的孩子送上了死路?這樣的事,我做不出,我不能做。”夏侯瑾軒將自己心憂之事細細道來,他知道薑承會做怎樣的決定,之前不告訴他是為了不讓他擔心,而現在選擇告訴他同樣是為了不讓他擔心。

薑承沉默了許久,才說:“給我們的孩兒取個名字吧。”

夏侯瑾軒歪歪頭,想了一會兒:“第一個孩子跟著阿承姓,叫薑平安可好?願他一生平平安安,莫要像我們這般命途多舛多災多難。”

“……”

“噗噗噗噗噗——”兩人身後突然傳來奇怪的笑聲,轉身一看果然是龍幽,“夏侯瑾軒你、你——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平時不是挺能說嘛,又是吟詩又是作詞的,怎麼起個名字就這麼搓啊!”

夏侯瑾軒十分沒好氣:“有你什麼事啊,你起名字就很好?有本事說來聽聽!”

龍幽顯然是早有準備:“我老早就想好了,我和我哥的兒子就叫龍敬騰!怎麼樣,這名字很帥吧,你二叔……咳,我舅舅可是說過這個名字能給我們帶來降雨的。”

“龍敬騰?總覺得有哪裏不大對呢……那生的要是個女兒呢?”

“生女兒就叫龍水庫!”

“噗——水庫……哈哈哈——阿幽你果然是……太、太油菜花了咳咳——”

夏侯瑾軒笑得太厲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