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夏侯瑾軒捂著肚子暗搓搓的笑,他現在肚子鼓得像個氣球,比‘夏侯韜’還要大出許多去,以至於動作一大就會失去平衡,還好薑承一直在旁邊片刻不離的守著,“要不要打賭?阿承輸了的話,下次【嗶——】的時候就得讓我在上麵。”
薑承哭笑不得的趕緊去捂他的嘴:“這種話怎麼能在外麵亂說!”
“不能在外麵亂說啊~”說著夏侯瑾軒仰起頭咬了咬薑承紅透了的耳朵尖兒,手也很不老實在薑承的腰和胸`前摸來捏去,“那就是說回了房裏就可以說咯?”
“瑾軒——”麵色潮紅的薑承不得不按下自家夫人亂動的手,但是禁欲已久的下麵已經非常誠實的抬起了頭。誰讓夏侯瑾軒身體不好呢,即使從各類醫術中得知胎坐穩之後並不是不可以行房中之事,薑承卻從來都是幫他解決了欲望之後自己去衝冷水澡。
要知道男人都是經不起挑逗的,更何況挑逗他的人還是自己的愛人。
夏侯彰不是沒聽到後麵的小動靜,不過對他來說批評已經嫁出去不中留的女兒比不上還沒追到手的老婆和剛出生的兒子。而且魔翳並非沒有對他動情,夏侯彰有這個自信也因為他對朝夕相處之人的了解。
若不是因為在意了,魔翳是絕不會在這種時候逃回魔界隱匿不出的。
而這個孩子……
夏侯彰笑看著一塊紫瑩瑩的美玉從天而降,落在他懷中的繈褓上,迅速伸手抓住身邊的空氣。他曾也是武功赫赫名震江湖的少俠,如今雖然已不再年輕,身手卻也沒有絲毫褪減:“夫人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相見?”
無人回應。
“夫人莫不是認為回了魔界便能躲我一生一世?”夏侯彰的握住空氣的手突然收緊,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拉,仿佛真的有什麼東西順著力道撞進他懷裏,右半邊的衣服都被壓了下去,但是能看得出那個看不見的東西刻意避開繈褓中突然開始大哭的夏侯瑾澤,“若是再逃,我會不擇手段的將你囚禁在我身邊,你信還是不信?”
隻管點火不管滅的夏侯瑾軒在後麵跟著點頭:“不管魔翳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薑承認命的強忍著欲望繼續試圖封上夏侯瑾軒的嘴。
夏侯彰懷中黑氣漸漸從無到有越來越濃鬱,終於彙集成夏侯彰日日麵對卻依然朝思暮想的那個人(魔),卻又與他想象的有些差別——蒼白的臉色襯得額上的魔紋愈發鮮豔,灰白色的長發帶著一點點硫磺的味道,寬大的衣袍遮擋下的身體卻很是精瘦,隔著衣服都覺得那骨頭硌得人慌。
對此夏侯彰表示非常不滿,之前夏侯韜的身體那是骨子裏就弱,好歹他還給養的健健康康腮上還能掐著點肉呢:“怎麼這般瘦弱?夜叉國連自己的大長老都要苛待不成?”
“呀,爹生氣了~魔翳這次要倒黴咯。”夏侯瑾軒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他可一點都沒忘了上輩子就是這貨把自己給一招秒了的。
魔翳什麼也不說隻是搖頭,身上的黑色魔氣還在繼續彌漫,令人驚訝的是夏侯彰竟然絲毫不覺得對人類來說如同瘴氣一般有劇毒的魔氣始終困擾,而他懷裏的夏侯瑾澤和不遠處的夏侯瑾軒更是自發的開始吸收起他散發的魔氣來。
“向儒!”夏侯彰把自己曾經帶過夏侯瑾軒的大弟子叫進來,把夏侯瑾澤遞過去,“送到廂房奶娘那裏去,還有讓外麵看好,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隨後他的兩隻手牢牢將魔翳困在懷中,“你還在想著怎樣逃走?”
“我如今隻是個魂體,你要如何囚禁我?”魔翳長歎一聲,想要如以往那樣虛化後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反而更加凝實,“嗯?大哥你——”抬起手才發現手腕不知何時被塗滿咒文的金色鎖鏈係住,而且不止是手腕,腳腕和腰上也有同樣的鎖鏈,就在他低頭看的時候,夏侯彰竟然在他的脖子上也套上了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