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承的出色指揮之下,已經相當默契的七個人很快將蚩尤塚副本的小boss炎舞拿下,除了夏侯瑾軒在胸一甩奶四海的時候略走了點神,好在他們人數夠多,一群打一個就算受了點傷也隻是不嚴重的輕傷。

打贏了別人還客(li)套(mao)著(de)誇(bu)獎(dao)的也就隻有夏侯瑾軒了:“不愧是上古魔神遺跡的看守者,實力確實不俗。”

厲岩卻從來都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厲聲問道:“你是此地的看守者,應該看得出我們也是魔族後裔,為何還要阻擋?”

“嗬嗬嗬嗬嗬”,炎舞突然仰天長嘯,翅膀有一搭沒一搭的撲扇著,看得出他傷的很重卻仍不肯屈服,“不管你是魔族後裔還是女媧後人,吾所信奉的唯有強者為尊,弱者當死!”

“既然這樣,我們也不必再敬畏你!”厲岩周身散發的魔氣漸漸濃鬱,赤紅的雙眼緊緊盯著炎舞受傷正向外淌出橙紅色液體的腹部,綁在變異的手臂上的繃帶也一根接一根崩斷,仿佛下一秒就會衝上去給他致命一擊。

炎舞的氣勢被厲岩壓製的弱了幾分,就連身上的火焰都黯淡許多,但這個家夥似乎也是個倔強的:“哼,不管怎樣,弱者當死!”數十個火流星浮現在空中,卻沒有落下,他看向薑承,“嗯?你這個家夥,身上怎麼會有跟蚩尤相似的味道?”

薑承絲毫不為所動:“有我在,你休想傷人!呃——!”

與此同時,夏侯瑾軒捏碎了藏在手心用於竊聽的通訊用咒符,總算是可以暫時放下心來專心對付眼前的炎舞了:“阿承!你沒事吧?!”出手就是五靈淨邪跟不耗費靈力一樣往薑承身上刷,硬是讓被火燒的有些焦化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

“嗬嗬嗬,可憐蟲,你上當啦!”炎舞偷襲得手,一擊得手立刻靠著亂飛的火流星將自己的身形強行隱匿起來。

七人四下尋找無果,除了夏侯瑾軒外都多多少少放鬆了警惕,薑承則是順應著內心的召喚走向刻有蚩尤雕像的石柱。

夏侯瑾軒沒來由的一陣心悸,下意識的握住薑承的手,不讓他繼續往那邊走。

“瑾軒?”薑承輕輕的反握,打算鬆開手時卻被夏侯瑾軒握得更緊,在對方的手上拍了拍,“怎麼?”

夏侯瑾軒皺著眉搖了搖頭:“沒,隻是……說不上是怎麼回事,隻是隱隱覺得此時此刻如果不抓住你,我會永遠的失去你一樣。”

薑承略微失神,不自覺的將腦海中一直在回蕩的話語念出聲來:“吾之血脈,承受吾之意念,以之為引,爾將覺醒……”

“阿承!”

“啊,我沒事。”薑承定了定神,認真的注視著夏侯瑾軒,“這個東西似乎對我真的很重要,瑾軒,不要阻攔我,好嗎?”

“可是……”

“我會小心行事。”說完,薑承大步走向蚩尤的雕像,他腦海之中的話語也越來越清晰和響亮,“承受吾之意念……覺醒……”他回頭,遠遠地忘了夏侯瑾軒一眼,對方哀傷的神情讓他想起那次險些釀成大錯的失控,“我絕不能,絕不能再失去!”

薑承的手堅定的按到石柱上,誰都沒有看到,有一滴淚從夏侯瑾軒的眼角悄悄滑落,蒸發在了空氣中。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跑偏的很嚴重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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