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哈哈笑道,“別叫我什麼紀大俠了,我癡長你幾歲就叫我大哥吧。這事說來你還別見怪,先前我們看見你走到這大門附近,我便和小女先前打賭說你和那些尋歡作樂之人不同,就算進了這湘情院也頂多坐上一會。小女不信,便和我打賭,結果那自然是楊兄弟讓我贏了小女一回。”紀蘭笑嘻嘻的瞧著我不語,原本照她的性子打賭輸了應該有些惱怒,但看她現在的表情是不怒反喜。
我聽了紀雲的話是哭笑不得,照他這般說,那之前那幾個大漢挑釁我想必也是這兩人指使的,至於後來那陪我喝酒的兩個姑娘自然不必說也是專門找來應這兩人的賭。我這時心裏是一肚子的火氣,但礙於紀雲的臉麵又不好發作,站起身來冷冷說道,“我還有事情就先不陪二位了。”衣袖一拂,便想開門走人。
紀雲拉著我又坐了下來,歉意的說道,“楊過兄弟,這事是我不對,在這給你說對不起了。”說完拉著我的手似是很親熱,忽然我隻覺得手心一緊,一股大力傳來。我心裏一驚,還沒等來得及反應過來時紀雲已經鬆開我的手,滿臉隻是驚愕之色。
隻見紀雲滿是吃驚之色的看著我說道,“楊兄弟,咱們就不饒圈子了,剛才我以內力試探你的武功修為,但發覺你似是一點武功都不會。那遼東雙怪……是怎麼死在你手上的?”紀蘭張大一雙悄眼似是碰上極為怪異之事,指著我道,“爹爹,你說他……他連一點武功都不會?那他怎麼……怎麼居然能夠把阿卡依……。”
我這時才明白過來剛才紀雲握著我的手是試探我會不會武功,心裏暗暗笑道,反正武功再高的人在我麵前也是一槍撂倒,至於那阿卡依下次見了我估計連麵都不敢露,我會不會武功又有什麼關係。當下咳嗽一聲道,“天下武功種類何止千萬,我這門功夫乃是組上單傳下來的,隻因為我從來不在江湖上走動是以你們並不知曉。”紀雲點頭道,“想來也是。隻是,楊兄弟你象是全無半點內力修為,這可大大的奇怪。”我說道,“沒什麼好奇怪的,我這門內功那也是跟你們不同。”
我不欲在這個問題上麵和他們糾纏太久,於是一口氣把心裏的諸多疑問都說了出來,隻是中間張天和我說的話我卻沒有告訴他們。現在是敵是友暫時還未能分清,若他們真是來取那東西的,待他們說清情況後我自然會讓張天把東西埋在那告訴他們。
紀蘭聽了格格笑道,“爹爹,這個呆瓜以為你來這逛妓院的呢。”紀雲哈哈大笑,以手指著窗外說道,“楊兄弟,實不相瞞,這裏乃是我名下的產業。”我這時又是吃了一驚,這兩人到底是誰。
又聽紀雲接道,“既已說開了,那還得把這事的來龍去脈都說與你聽。”我點頭道,“這樣最好,隻是有些你覺得不方便說給我聽的話不說也無妨。”紀雲道,“這個我自然知曉,隻是盼一會我問楊兄弟一句話還請你如實的說。”我一呆,心知他要問什麼。略微有些遲疑的道,“我要是知道那自然會告訴你,要我不知道,你問我也沒用。”
紀雲沉思片刻便把整件事情的原由詳細的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我越聽心裏越是驚奇。原來這紀雲居然是湘西苗人的頭領,那阿卡依是他座下的的大巫師,執掌族中祭祀等相關神職。之前紀雲托了史家兄弟帶了一樣東西回來,隻因遼國派人一路跟蹤了下來要奪這東西,所以紀雲就讓史威二人先行回了長沙。等到把追兵都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