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喝水。”

爬山到半山腰的位置,領隊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讓我們做短暫的休息,這個時候副團長也是我們的領隊將飲用水遞給我,我接過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很累吧,以後就習慣了,我們就是這樣,有的時候甚至要在山裏露營,有一次我們要去一個山區做義診,在山上露營的時候我們被狼群圍攻了,我們隻能點燃火堆自保直到村民趕來營救我們。”

“我還好”

我從來不知道做誌願者會這麼辛苦,但是這樣的日子是充實的,這樣可以讓我少去想一些有的沒的。

“聽說你和我們團長是大學同學?”

一行人休息一會就開始亂七八糟的聊起天。

“嗯,我們是室友。”

“你知道我們團長有多厲害嗎?有一次我們去做短時間的支教,期間有一個學生被當地的毒蛇給咬了,我們團長二話不說就用嘴將毒血給吸了出來,不然那孩子就……”

其中一個跟著曉旭一起做公益的男孩一臉崇拜的和我說曉旭的光榮曆史,這很符合我對曉旭的認識,大學的時候她就很喜歡幫助別人,全班甚至所有認識她的人就沒有人說她不好的。

“最讓我佩服的是,團長原本有一個很美滿的家庭,老公長得帥工作又好,可是就在她要臨盆那天,她丈夫開車送她去醫院,路上遇到車禍,他老公將她壓在身下,她和寶寶被救活了,可是她老公卻走了,我們以為她會一蹶不振,可是她堅持在孩子出生三天後親自送她老公最後一程,然後她一個人扛起了一個家。”

隊裏有很多資深的自願者,所以她們對曉旭的了解比較多,我和曉旭大學畢業後就很少聯係了,但是我知道她結婚甚至我還喝了她的喜酒,隻是我不知道她老公去世了。

簡單休息和補充體力後我們繼續行進,上山對於我們來說並不最難的,最難的是下山,設備沉重人的重力又前傾所以每走一步都很小心,因為一個不小心的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總算將設備運到了村裏,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們隻好在暫時休息然後再做準備,老鄉家的條件都不是很好,一家人都睡在一張土炕上,我們隻好借用老鄉家院子搭了帳篷。

“我來幫你!”

其中一個誌願者綁好自己的帳篷看我無從下手就過來幫我把帳篷搭好。

晚上所有人都進入了夢鄉隻有我睜著眼睛無法入睡,耳邊都是從各個帳篷傳出來的打鼾的聲音,或許今天每個人都太累了吧。

我拿出手機想要給家裏打個電話,可是又怕吵到其他的隊友,我拉開帳篷抬起頭看著天空,這裏有我好久都不曾看見的星星,這裏的月亮也特別的亮,我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夜光指針告訴我,此刻才晚上八點多一些,以前這個時候的我在幹什麼?這個思緒剛起就被我自己掐斷了,因為我不想讓自己想起那個人。

第二天我們兵分兩路,一路人去學校當為期一個月的支教,一路人先將醫療器械送到衛生所,然後重新建造一所小型的衛生所。

當我走進教室看著那一雙雙幹淨透徹的雙眸裏麵寫滿了對知識的渴望,這是我在城市孩子眼神中看不到的,當他們整天想著如何逃學的時候,這裏的孩子想的是如何靠著學識走出大山。

“我們不是準備了很多設備嗎?為什麼還不給學校?”

中午放學後我和其他幾位自願者坐在一起吃飯,進山之前我們買了好多方便麵和一些掛麵還有成品肉醬,一些很有經驗的誌願者告訴我,別看這些東西平時不起眼,可是在山裏麵絕對是美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