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惡狠狠瞪回去,有那麼多人在,漩渦椿自然不怕,壯著膽子,她吼了一句,道:“有本事正式賽再打!!”其實,這話她說的可虛了,我愛羅的目標明顯是白,但她不能暴露白,隻能自己頂包了QAQ

旗木卡卡西看了眼白,又看了眼我愛羅,眯著眼接了漩渦椿的話,道:“想比試,正式賽再比,現在就對我們村子的下忍下狠手,貴國是不是做的太過了?”

他的話令馬基的臉色變得更加鐵青,他給手鞠和勘九郎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製止我愛羅,現在是什麼時候,如果我愛羅繼續鬧騰下去,把大事給搞砸了,那他就真悲劇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為了之後的計劃,他等會兒還得絞盡腦汁想理由忽悠火影和其他的人呢!妹的!

手鞠和勘九郎一人一邊擋住我愛羅瞪向漩渦椿,實際目標是白的視線,他們壓低聲音對著沒什麼理智的我愛羅咕噥了幾句話。收回自己的視線,我愛羅冷冰冰的看了眼手鞠和勘九郎,側身繞過勘九郎,上岸去了。

見他這幅態度,勘九郎氣得恨不得現在就把我愛羅揍一頓,他壓低聲音,隱忍著怒氣,道:“我就說,我最討厭他了!”

“勘九郎,別說了。”伸手扯了扯勘九郎的衣服,手鞠衝他搖了搖頭。

扭過頭,勘九郎暗嘖一聲,果然沒在說什麼。我愛羅的性格太陰暗,再加上他們的父親的關係,以至於他這個做哥哥的,就算想與我愛羅親近,也格外困難。

一群圍在河堤岸的人,迅速退離,前往火影居。而白和漩渦椿則被旗木卡卡西帶往了與火影居相反的方向,那是往漩渦家的路。一到家,白和漩渦椿就先進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去了。站在客廳裏,旗木卡卡西頭一次打量起漩渦鳴人生活的環境,不大,也不算小,布置恰當,也很溫馨,怪不得那小子那麼有活力,想到這裏,旗木卡卡西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彎弧。

漩渦椿比白更早換好衣服,她一出來就給站在客廳裏四處打量的旗木卡卡西倒了一杯開水。

“請用。”將玻璃杯遞放在旗木卡卡西的麵前。

“謝謝。”接過杯子,衝漩渦椿點點頭,旗木卡卡西扯了扯臉上的麵罩,收回打量屋子的視線,問道:“為什麼會與砂隱村的人發生衝突?”

走到沙發前坐下,漩渦椿雙腳屈起,擱在麵前的茶幾上,她套著一件寬大的針織外衣,長長的袖子將捧著杯子的手隻露出半個一截手指。“我今天送那崎回家,原路返回的路上,不小心碰上他仰天野獸叫的模樣,一開始也隻是打算看一眼,然後轉身就走的,誰想到離開的時候,摔了一跤,驚動他了。”

簡單一句話,還是沒有任何重點可言。

沒有發生任何口角問題,沒有發生任何肢體碰撞,隻是簡單照個麵,就開殺了?這是什麼邏輯?旗木卡卡西有些想不明白我愛羅會找漩渦椿麻煩的真正理由。

“你看到他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旗木卡卡西問道。

“唔,狸貓的樣子,半個身體都覆蓋著黃沙,模樣怪怪的,我第一次看到長得那麼特殊的狸貓。”她想了想,將當時看到我愛羅的模樣告訴了旗木卡卡西。

“狸貓?”蹙眉,旗木卡卡西無法想象我愛羅當時的模樣,因為腦補出來的畫麵略詭異。

“他是一尾守鶴人柱力。”這時,早已換好衣服,不知何時出現在客廳的白站在窗口,一雙黝黑的眸子透過玻璃窗戶一直盯著窗外。

旗木卡卡西握著玻璃杯的手一顫,他放下手中的被子,目光變得淩厲起來。“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