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都沒說,從收銀櫃裏掏出一千多的錢遞給白。“抱歉,是我們多收了,沒發現,現在還你。
一臉驚訝的接過錢點了點,而後白衝店老板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多收了啊,下次可要算清楚點,老板。”
不算清楚能行嗎?還不讓你把店給拆了!
店老板的心裏可委屈了。
宇智波鼬站在店口的吊簾前,他與正好轉身,提著草藥包的白對上了目光。“好……了?”白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不知為何,宇智波鼬心中一股寒意暗暗升起。
“老板人不錯。”白回道,走到宇智波鼬的麵前,將草藥包遞給他,道:“接著,這可是治你病的。”
接過,宇智波鼬拎著草藥包,抿緊唇,沒多說話,跟著白一起走出了藥鋪。
走出來的時候,漩渦椿已經不在藥鋪門口了,宇智波鼬和白麵色一變,兩人四處張望,在人來人往的人潮中,看到了與宇智波佐助和另外三名陌生人站在一塊兒的漩渦椿。
連忙跑過去,白還沒靠近漩渦椿,就被一個人給擋住了去路。
那是一名擁有白色頭發,背著大刀,牙齒是鋸齒狀,腰間帶著卷軸和水壺的少年。白對這名少年沒興趣,反而是他背後的那把刀令白黑色的瞳孔微微縮了起來。白發少年背上的那把大刀,白在熟悉不過了,那曾是桃地再不斬的大刀——斬首大刀。
眼神漸漸變得淩冽,白壓低聲音,冷聲道:“滾開。”
白發少年,鬼燈水月笑了笑,滿不在乎白的話,他的目的是擋住白,其他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宇智波鼬繞過白和鬼燈水月對上了天秤重吾和漩渦香磷,少年和少女一人一邊戒備著黑發青年。至於宇智波佐助,他不但沒衝上去與宇智波鼬開打,反而是用手抓著漩渦椿的手臂,將她牢牢禁錮在邊上。
白瞪著宇智波佐助,開口道:“你們兄弟倆的事情,別帶上小椿,她不是忍者,隻是普通人,宇智波佐助!”
聽了白的話,宇智波佐助輕笑道:“不是忍者?你在說笑嗎?白,她是鳴人的姐姐,不是忍者?那三年前,她參加什麼中忍考試?”
“小椿,一年前就已經隱退了,你看她身上有任何木葉村忍者的標記嗎?”要不是鬼燈水月擋著他的去路,白恨不得衝過去一巴掌拍死宇智波佐助。
這坑爹的貨!
皺了皺眉,宇智波佐助側頭看了看麵色算得上平靜,隻是一直在用力抽回自己手臂的漩渦椿,喃喃道:“你已經廢柴到不能當忍者的地步了?”
有時候,宇智波佐助說話還是很欠抽的,比如現在。
抬頭看著黑發少年,漩渦椿回道:“廢柴和不當忍者是兩碼子事情,好歹我也是你姐姐,有你這麼對自己姐姐的嗎?”
“你什麼時候成我姐姐了!!”宇智波佐助忍不住朝她吼了一句。
漩渦椿的這句話讓他不禁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對,就是不好的回憶,那會讓他想起上次,他發現自己跟漩渦鳴人定下了親的詭異事實。
“我本來就是。”咕噥了一句,漩渦椿突然間挺了挺胸膛,下巴仰得比誰都高。“你是我漩渦家的媳婦,我不是你姐姐,誰是!”
“……”宇智波佐助鬆開了抓緊漩渦椿手臂的手,他準備改掐漩渦椿的脖子。
擋住宇智波鼬的漩渦香磷一聽漩渦椿的這句吼,連忙回頭叫道:“什麼你們漩渦家的媳婦!!佐助是我的,我的!!”漩渦香磷有一頭深紅色的長發和同發色的瞳眸,她也是漩渦一族的幸存者,與漩渦椿是同族人。
漩渦香磷喜歡佐助,很喜歡,很喜歡,所以一聽到漩渦椿那句話,自然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