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了撇嘴巴,聽了天秤重吾話的鬼燈水月就差沒朝天翻白眼了。

“鼬哥哥在放水。”鼓起腮幫,漩渦椿咕噥了一句。

“佐助很強,不比宇智波鼬弱。”漩渦香磷真愛宇智波佐助,自然覺得弟弟比哥哥厲害。

“曆練和年齡上有一定差異,佐助太嫩了。”漩渦椿是靠依據說話,才不會盲目地幫任何人呢!

“要我和君麻呂過去幫忙嗎?”白微笑道。

他發現宇智波鼬根本不止是在讓宇智波佐助那麼簡單,他的病應該複發了吧。“他在那麼下去,不是被宇智波佐助殺死,就是被自己殺死,他的病複發了。”白接著又說道。

“阻止他們吧,我可不希望晚上少人吃飯。”漩渦椿呐呐了一句。

聽了她的話,白和輝夜君麻呂對視一眼,朝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兄弟倆快速趕了過去。一人一個,輝夜君麻呂單手抓住使出千鳥的宇智波佐助的手,而白則擋在宇智波鼬的身前,擺出了防禦的姿態。

廝殺被人給妨礙了,宇智波佐助惡狠狠地瞪著輝夜君麻呂,道:“你是準備妨礙我嗎?輝夜君麻呂。”

“就算你不殺他,他也會死,隻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輝夜君麻呂淡淡地掃了一眼已經開始咳血的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捂著嘴巴,身軀微彎,壓抑在喉嚨口的咳嗽聲在此刻是那麼明顯。

白暗嘖一聲,靠近讓宇智波鼬盡量靠在他身上。

“小椿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治療你病的法子,你這是想讓她前功盡棄麼?”白可不希望漩渦椿忙碌了大半個月,最後落下個白忙乎的下場。

“咳咳咳……”與宇智波佐助這一戰,似乎加速了他的死亡日期,宇智波鼬咳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如果不是白讓他靠著,他或許現在就已經倒在地上,沒有一點力氣。

見宇智波鼬咳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白歎了口氣,抬起手拍著他的後背,讓他能好過些。

白不希望宇智波佐助靠近,所以迅速結印,使出了他的秘術。如同透明水晶般漂亮的冰晶,一塊一塊組成了一座圓弧形的冰之空間,他抱著宇智波鼬緩慢地坐在地上。橘色的光線由上而下照進去,一絲一縷的,在宇智波鼬和白的身上鍍上了一層光芒。白坐在地上,一隻手穿過腋下,攬著宇智波鼬的腰,他讓對方靠著他,而他自己則用另一隻手撥開了宇智波鼬額上因為汗水而黏在一起的發絲。“喂,可別現在死了,要死也得等今晚吃了小椿的飯再死。”他說,明明笑著,卻透著一絲苦澀。

宇智波鼬靠著白,嘴巴裏噴出了好多紅色的血,他現在似乎無力說出一句話。

漩渦椿這邊在白使出秘術包裹住自己和宇智波鼬的那一瞬間,已經往他們的方向跑了過來。再一次看到白的秘術,漩渦椿感慨水無月一族的血繼限界竟然還能那麼使的,看來真不是一般的漲姿勢啊。

這個術是隻進不出,人可以不斷進去,但要出去,除非打敗施術者,或者施術者自己解開術。其他人都沒闖進去,除了漩渦椿,她一跑進去,第一反應就是從口袋裏掏出她的止血丸,兩三顆的往宇智波鼬的嘴巴裏塞。

見宇智波鼬將止血丸吞下去,漩渦椿倒也鬆了口氣,起碼對方是還活著的。

輝夜君麻呂鬆開對宇智波佐助的鉗製,他暗暗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就怕宇智波佐助一個發瘋,打算來個魚死網破。

宇智波佐助不是沒見過白的能力,當年他就是敗在他這個能力下,差點成了波之國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