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跑哪裏去?”不知道是不是漩渦椿錯覺,此時的小鎮太過安靜,安靜到周圍連一個人都沒有。

“你是誰?”開場白很俗套,但她沒閑工夫去問其他的,她的肚子疼得厲害。

“不認識我,竟然就跑?”麵具男反問。

“你從我家走出來,弄壞了我家的門,我能不跑嗎?”她說,臉色白的毫無血色。

麵具男聽了漩渦椿的話沒有多說,隻是將視線下移來到了她的肚子上。

隆起的肚子怎麼看都七個多月的身孕,麵具男感慨時間過得真快,當初那個才不過兩歲的孩子,已經是當媽媽的年紀了。

雨水順著漩渦椿的臉頰至下頷滾落,將她那張蒼白的臉映襯的更加白,捂著肚子的手在顫唞,她心裏一邊慶幸著白和宇智波鼬的不在,一邊又擔心自己的孩子。肚子疼得她快站不穩了,剛才跑得太急,又加上對麵具男的恐懼,她怕是……

有什麼熱熱的東西順著下麵滑落,她疼得漸漸沒有了知覺。

“拿你去威脅漩渦鳴人好了。”盯著漩渦椿那張蒼白的臉,麵具男抬手敲擊了下另一隻手的掌心。

捂著肚子,漩渦椿知道不打就是她和孩子一起死,打了還能有希望。於是,就看到她衝過去與麵具男打了起來。手裏的苦無蹭蹭甩出來往麵具男身上甩,漩渦椿揮拳上去,發現她的攻擊穿過了麵具男的手臂。

拳頭穿過對方的身體,在她怔楞的時候,麵具男突然從後在她的後頸處給了一記手刀。不知道是不是漩渦椿夠毅力,那一記手刀沒有讓她暈過去,反而給予她動力,讓她對麵具男進行了反擊。

當身體越來越沉重,漩渦椿隻能氣喘籲籲地瞪著麵具男。那雙眼對麵具男來說越看越像漩渦玖辛奈,而當他低頭看著地麵上很快就被衝刷掉的紅色,腦海裏不知為何掠過了一個人的麵容,那張麵容對他來說,特別重要。

抬手貼在麵具上,他在漩渦椿沒任何反應之前,突然從原地消失了。

全身的細胞都鬆懈下來,漩渦椿捂著肚子,慢慢地彎下腰,甚至最後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等白和宇智波鼬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倒在外麵的漩渦椿,白扔掉手裏的袋子,跑過去,將漩渦椿整個人抱起,送往了醫院。

到達醫院,醫生在看到漩渦椿的情況後,明確提出要將嬰孩催產,否則兩個都得死。在輝夜君麻呂不在的情況,白簽下了手術同意書,看著漩渦椿被推進了手術室。

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白將自己的臉埋在雙掌之間,他沒抬頭去看周圍的情況,他臉上的表情,自從到醫院後就沒在出現過麵無表情之外的表情了。

剛才,宇智波鼬明顯感覺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查克拉,那是宇智波斑的查克拉。

漩渦椿會變成那樣子,跟宇智波斑脫不了幹係。

“你知道是誰吧?”突然,白問道。

空洞無光的眼眸對著白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宇智波鼬緩慢地點了下頭。

“誰?”他問。

“宇智波斑……大概……”宇智波鼬在曉組織潛伏那麼多年,也不能確定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就是宇智波斑,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什麼是大概?”

“他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我一直在懷疑,但可以肯定,他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宇智波鼬順勢坐到了白的邊上。

“不管他是誰,我都會殺了他。”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的眼底掠過冰冷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