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公子……玩笑了。”
殷香琴微微一笑,依然是一副從容而優雅的模樣,並沒有太大的表示。
但夏新畢竟接觸過那麼多永遠做的跟的,是兩碼事的女生,尤其是經過舒月舞一手帶起來之後,他現在漸漸的能讀懂女生的一些內心,一些肢體動作。他
能感受到,殷香琴眼神中的欣喜,向往,以及那看似平靜的外表下,所隱藏的躍躍欲試,躁動的心。
其實,連夏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感受到的,但就是能察覺出對方一些細微的反應,變化。
這也讓夏新稍微放心了點,他已經表現出了自己跟夏新兩人之間的差異性,一個是對殷香琴毫不感冒,一個是對殷香琴百般討好。
這樣哪怕對方感覺自己有點熟悉,應該也絕對不會想到夏新身上去。這
裏就必須要提到一個虛榮心了,殷香琴生媚骨,又是世間少有的絕色姿容,本身還是統領世外淨土的殷家家主,從到大,自然是各種討好,諂媚之聲不絕於耳的,她也早習慣了。
普通人的誇獎,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就像沒有人會對每都能吃到的佳肴,會有什麼特殊感覺。但
夏新不一樣。
首先在殷香琴眼中,他不僅風流倜儻,武功卓絕,而且是個相當高傲的人,哪怕道家那麼多人為難他,他也不放在眼裏,同時,任夜明對她來,也是個神秘,而向往的人。或
者,她羨慕任夜明那種四處旅遊,閱盡下美景的生活,想幹嘛就幹嘛,不用被任何東西束縛。這
無疑是對於她這“籠中鳥”有著龐大吸引力的生活,所以,在殷香琴看夏新的時候,他身上已經自帶光環了。再
加上任夜明如此驕傲的人,卻也是對她百般討好,而且,討好的很有技巧,不是那些陳詞濫調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等老掉牙的句子,又或者什麼古語的,秋水為肌,玉石為骨之類的。夏
新列出了三個殷香琴特別向往的時間美景,人間仙境,再把殷香琴排到她所向往美景之前。這
對於一個愛美,稍稍帶有些自戀,又對那些美景無比向往的女生來,無疑是個巨大的稱讚,而且是特別的稱讚,勝過以前那些庸俗的千言萬語。自
然,她心中其實是有點歡喜的。
隻是身為上位者的習慣,喜怒不太形於色。自
然,她身後的綠,對於夏新是很不屑的。可
能是由於跟紅的賭的關係,她很自然的把紅歸到夏新這派,把自己歸到夏無雙那派了。
現在已經把夏新列到階級敵人裏邊去了。
夏新話間,仿佛想起什麼似的,“其實,我這次周遊歸來,還特地帶來了幾件禮物,給姐,希望姐笑納。”“
禮物?”殷
香琴頓時眼前一亮。
那綠倒也不怕人,很是不屑的道,“嗬,我家姐上吃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山裏的珍寶,水裏的珍珠,世間的瑰寶,什麼禮物沒有,哪裏需要你的禮物,上次定親,你可知無雙公子送了什麼東西給我家姐嗎,出來嚇死你,那可是世間就一件的山雪狐裘。”
殷香琴就嗔怒的瞪了她一眼,“綠,不得無禮。”
夏新倒也不在意,微笑道,“抱歉,我隻是個普通書生,隻怕送不起那麼名貴的東西,若是姐不喜,丟掉便是。”殷
香琴一臉落落大方的回答,“不會,禮物送的是心意,又不是價格,有勞公子了。”夏
新心道,這女人原來還挺有禮貌,挺會人話的,怎麼上次在夏家就那麼咄咄逼人呢,盡不做人事。當
然,這些禮物其實不是夏新準備的,是茜兒早就考慮到這種情況,而替夏新準備的。夏
新衝遠處的下人示意了下,讓他們把禮物拿上來。
這是他剛剛回去準備的。首
先是。
“我曾聽聞姐以前喜歡玩陀螺。”
殷香琴頓了頓,眼神中仿佛回想起了什麼,隨即很快掩飾了過去,“夜明公子有心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還是殷香琴的青春期,比較喜歡拿著條鞭子抽人,或者,抽陀螺。現
在肯定不會再做這麼有失矜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