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令我毛骨悚然。

“千鶴……”我正打算將我此刻的感受說出來。

“幸村,我想我知道原因。”千鶴的語氣很篤定。

“嗯?果然還是女孩子比較互相了解吧!”我不太在意地說,“不過,總算我的麻煩解決了,千鶴你有什麼見地就說出來吧!”

“是你把她逼走的,幸村。”千鶴一臉嚴肅地說,內容卻讓我大驚失色。

“千鶴你是不是太抬舉我了?”我不確定地問,要知道我當時死了無數腦細胞,硬是沒能想出和平擺脫她的對策來。現在不溫不火就問題消失於無形,唔,我實在不好意思冒認這是自己的功勞——難道是我在夢遊的時候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是這樣的。”千鶴使勁忍笑,“當時我和她的氣氛很僵,然後你出來說了句‘是不是中川對森做了什麼’,對她來說,這句話就是很明顯的偏袒,不被人信任是很嚴重的,所以我想,應該是那時候,西園寺的心就冷了,覺得你們都太過分了,所以才一句話沒說就走了。”

“呃……”我無言以對,考慮要不要告訴真田,他好像一直沒明白,為什麼那天西園寺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似的。

“所以說,幸村你殺傷力太大了,殺人於無形啊!”千鶴總結。

我弱弱地辯白,“但是我那時候真的隻是隨口問一句而已,我又不知道內情怎麼會胡亂下結論?千鶴你還不了解我麼?”

雖然和千鶴這麼說著,但是事實上,我不得不承認,即使內情清楚了,我也不一定就不會選擇護短,雖然那個時候,中川和森對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但是,如果換了別的人呢?

畢竟,我不是上帝,沒有辦法對所有人予以平等的愛

這個名叫幸村精市的男人,在他十三年多的生命中,有覺得厭惡的人,有想要並肩的人,有渴望靠近的人,有企望保護的人,但更多的卻是,來來往往卻記不住麵孔的人

他們說我是神之子,其實我很明白,我不是,我有我的愛憎。

從千鶴這裏得到的認知,讓我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因為這種現實實在是讓我捂臉——死了無數腦細胞,不如隨口一句話,叫立海大的網球部長日本第一的神之子幸村精市同學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當然,我這種狀態,也讓唯一了解真相的千鶴笑話了我很久。

我決定把這種邪火全部發泄在將要到來的縣大賽上。五月份的預選賽,立海大身為種子隊,沒什麼比賽,於是我手握一幫部員,蹺課無數去看比賽,理由是了解戰況,然後在周末再逮著大家補課——尤其是一年級的切原,他那英文成績簡直是立海大網球部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套用真田一句話,絕對不能鬆懈!

周末,選了在真田家裏補課,休息的間隙,我出去喝杯水,剛好聽見柳生和柳的談話。

“幸村這些時候,好像有點情緒不太對頭。”紫發的紳士語氣有點擔憂

“確切地說,應該是自從西園寺轉學之後。”柳篤定地說。

一個身影又閃了過來,是仁王,“噗哩,部長不會這麼狗血吧?以前西園寺喜歡他他不理,現在人家去冰帝了他又想起對方的好了?”

我記得,仁王以前是叫她真砂的。

“仁王你聲音小點,幸村就在隔壁房間。”很好,仁王,我記住了,柳生,你作為他的搭檔也該陪著。

我微笑著壓下扁人的衝動,繼續光明正大地聽——隻是在他們看不到的角度而已。

柳好像也不太確定,“但是,似乎北野……”後麵的聽不大清楚,我皺皺眉,千鶴怎麼了?蓮二你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習慣真是糟糕!